自从有了那位阿姿姑娘开始,皇甫峰便解了她的禁足令。
想来是有了美人相伴,无需再纠缠着她了。
一日,安洛施用过早膳过后便开始在军营里头乱串起来,与每位将士打着呵呵。
“洛施?”徐随宸见了安洛施,大喜过望,大步流星般往她这行来。
而安洛施表现得却是格外拘束:“徐军师如此直呼其名可是不好,还是随军中将士们一道唤小的声洛军医或是洛大夫罢。”
闻言,徐随宸唇边苦笑不止,望着她的眸中带了丝丝苦涩:“你定是要与我如此划分界限吗?”
安洛施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僵硬,最后还是装着不懂徐随宸话是何意的模样。
“洛施,你心里头藏了事。”
徐随宸最后还是没有继续与她相讨这个话题,可
他与安洛施乃是自幼一道长大的情分,不过一眼,他便瞧出了安洛施心里头定是藏了事。
她抬眸望他,眸中乃是化不开的惊奇,最后只是以长长蝶翼掩住眸中情愫。
“徐军师多虑了,如若无事,小的便先行一步了。”
说罢,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徐随宸的视线。
这事自然传到了时时刻刻叫人监视着安洛施的皇甫峰的耳朵里面。
这夜,是他近些日子里头回没有叫女人来的一夜,他到了安洛施那去。
见皇甫峰过来,安洛施的眸中闪过了一丝错愕:“王爷,你可是近日里来消耗过度,来找奴婢配方补阳的药方给你?”
闻言,皇甫峰不怒反笑,只想着她心里头兴许还是有几分在意,不过未曾摆在脸上来说事罢了。
不过他来此的目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今日你与徐随宸讲了话?”皇甫峰问这话时,语气中带了分怒意。
安洛施却是蹙起了眉头,方才打趣他的喜悦心情已然荡然无存,睁着双眼睛瞪他:“王爷白日时要忙
着政治,夜里要忙着与美人相伴,竟还抽得出空来监视奴婢?”
他被她驳得说不出话来,将她圈在了怀中:“以后不许再与徐随宸接触。”
而她又接着跟了反驳一句:“你哪儿来得脸面要求我?昨儿个不还在与那劳什子姑娘闹得起劲?若我道要你不再成夜与哪些姑娘混在一道,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