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现今后宫诸事都不太平,最重要的原因还就是因为后宫辈分的问题,这么说来这女人也算是说出来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随着她声音落下,房内忽然一片寂静。
众人瞧了瞧彼此的神色,最后都将视线投到了廖贵人身上。
那粉衣宮嫔也是,虽口口声声说着女姐妹们,可目光也是一直都看着廖贵人。
她主要想问的也是廖贵人。
这几人皆知廖贵人乃是皇太妃的侄女,今日来此亦是为了向廖贵人探听当初先皇驾崩,皇帝即位时对后宫的处置。
廖贵人当初因着安洛施一事遭受责罚,也算吃了些教训,如今身上的戾气已经消退不少。
此时对着众人期盼的眼睛,她颇为有些不甚在意的开口:
“前朝有过皇帝死后,所有嫔妃都要随之一同陪葬的例子,不过新帝已经已经将皇帝大殓,想来也不会让我们陪葬。”
说着她瞥了一眼说话的女子,语气颇为妒忌的道:
“妹妹父兄在朝中的官位不低,难道还怕他们不为你说些好话吗?”
众人听得前朝竟有陪葬之说皆是露出惊恐的表情,但见廖贵人脸上毫无担忧之色,又想到皇帝确实已经过了大殓,心中的恐慌这才稍稍散去。
那粉衣宫嫔听出她声音里面的羡慕,脸上的担忧尽褪,笑呵呵的拿手帕掩了掩嘴角:
“昨日父兄到时却有叫人传话,让我不必担心,只是我实在担心他们护不住我…”
说着担心的话,可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难受,嘴角竟也有隐隐上扬。
粉衣宫嫔正说着,见其他人皆面带郁色的看着自己,似是唯恐引起众怒,不觉声音越来越小。
可心里的喜悦一直都是在的。
而房内在坐的几人,因着各自的境遇皆及不上粉衣宫嫔,脸上神色皆十分难看。
一阵沉默之后,另一名身着蓝衣色夹袄的宫嫔忽然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看向廖贵人:
“诸位姐姐,这新皇原本不是叛军吗?如今做了皇帝,即便没有叫我们陪葬,恐怕与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安排,咱们可得想想法子啊!”
他这话也是说到了众人最担心的地方。
说着她见其余几人闻言俱是脸色一变,就连廖贵人面上也多了一抹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