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世旸摇摇头,也举起杯来饮了一口道,“还是交易的关系更适合我们。”
“真是遗憾呢。”
对于容世旸直截了当的拒绝,秦海竟然也不急,只是轻叹了一声道,“北安王世子,你想知道当年北安王的死因,对吧?”
话音刚落,顿时,容世旸捏着酒杯的两根手指的指节,就泛起了青白,但即便如此,他却还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秦海,并没有说话。
这时候,表露情绪才是大忌。
“世子,你不用这么戒备我,我只是一个商人而已。”
见状,秦海便笑笑,双手一摊,示意自己真的是人畜无害的那种人。
虽然他笑的也挺像的,但是,想让容世旸相信这句话,无异于是要比登天还难了。
“除了她,我谁都戒备。”
容世旸依旧直截了当,顿了顿,又定定的看着他说道,“而你,是最需要戒备的人。”
“世子你这可真是言重了。”
秦海笑的有些无奈,“我是个生意人,当然是能赚钱就做买卖了,要不然…”
“两个富可敌国都不够你吃的?”
容世旸淡淡的堵住他的话,修长的手指又从袖中摸出一块黑色的腰牌来,推到了秦海的面前。
“原来如此。”
见到那黑色的腰牌,秦海不禁笑了笑,“你们竟然将这个也拿来了,这样子的话,右丞大人可就真的要老命不保了呢。”
程书颐啊程书颐,这一次,就算是有满天神佛都莅临这现世,只怕,你的灭顶之灾也是插翅难逃了哟。
“哼,与我无关。”
容世旸并不以为意,程书颐这种人,还不如趁早的死了。
“那,在下要是说,这右丞大人,就是当年北安王被陷害的同谋呢?”
秦海微微一笑,而顿时,容世旸手中捏着的酒杯便应声而碎,将满杯的酒都飞溅在衣袖上。
而他的右手之上,也已经满是淋漓的鲜血。
“说清楚。”
容世旸的声音蓦地就寒了几分,仿佛,这包厢里的温度都在瞬间降至了零点,但秦海却是轻轻笑着,竟是再也不肯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