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尚芷雪又碎碎念道“再说了,我们食神的东西很差吗?有多少人想来我们食神吃一顿,都得排上一整天的队!我现在一下子给了他们三个篮子的吃食,够不够大方!”
“这…”林子卿一听,突然感觉有些为难“相较于其他的那几家,你对谭家和钱家的确算是大方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尚芷雪轻轻挑了挑眉,问。
“不过也没见过有人会像你这样,回礼只回一盒福饼的。”一旁的段凌天瞧着林子卿吞吐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于是,便擅自接过了林子卿的话,道“谭家的那幅山水画,虽是新作,看起来也没收藏几年,可那幅画却画得颇有意境。山泉飞泻,林木葱郁,宁静幽静。这样的画,若放到一个懂画的人眼里,就算不值百两,也值八十。
至于钱家的那只黄金猫,还算有些重量。不说它的做工和样式,就光是换成黄金去花,也能换个二三十两吧。”
“哟,合着段大爷这双眼睛是能瞧得见的啊。别人送了我什么,我回别人什么,你都一清二楚呢对吧?”
尚芷雪听了段凌天的话,狠狠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瞎了呢,就知道靠在门口看着,也不见你帮帮子卿。瞧瞧我们子卿多懂事儿,忙得满脸是汗都不喊累!不像某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光吃不干。”
“阿紫,你别这么说凌天。其实食神开门做生意的时候,凌天也很辛苦的。现在好不容易过年了,你就让他歇几天吧。”
“他哪儿辛苦了?”尚芷雪瞪了一眼林子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每天跑去食神,什么也没做,就跟个傻子一样的坐在账台那里。人家丢给他铜板,他连接都懒得接!”
说罢,又威胁道“子卿,我告诉你啊,我可是心疼你,这才说了他两句。你可别不识好歹,反过来帮着他说话!”
林子卿听言,又是一阵为难。
他一双眼来回在段凌天和尚芷雪之间来回瞟着,最后,终是决定先将尚芷雪哄好“阿紫,倒不是我为凌天说话。只是…我觉得凌天每日在食神里着,靠出卖/美/色来帮咱们吸引客人,的确十分辛苦。现在既能歇着,便让他歇着吧。”
说罢,又道“你看看他,都靠在门口站了一天了,也不愿坐下。可想而知,平日在食神里坐久了,究竟是何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