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假装不知林子卿的意思,竟一五一十将门外所发生的事儿,都告诉了尚芷雪。
尚芷雪听着,心中难免恼火。
王萧的秉性,她素来是知道的。
爱慕虚荣,脸皮儿极厚,且不讲道理。
所以在知道他来寻了自己后,她是死活都不肯去寻了晦气儿。
可谁知,这王萧在她的地盘上,不仅没有半丝收敛,反而还胡编乱造,坏林子卿名声儿。
这…
就不能忍了!
你说你想见我,那就乖巧一点儿!至少,做人最基本的礼仪,你总该有。
哦!
合着你嘴上说要见我,却对我老公如此不敬,这算哪门子的事儿?
尚芷雪想了想,终究觉得让王萧这样闹下去不是个办法。
于是,也跟着将筷子一丢,便往外头走去。
林子卿见此,忙皱紧了眉头,朝澜石道:“就你多嘴!”
“奴才也是怕公子委屈!”
“你懂什么?”
林子卿看着满桌的好菜,竟都被摆着不动,心中越发烦躁:“妻主本就不想见他,咱们又何苦给妻主寻烦恼?
更何况,那王萧为何要在外头跪着,你忘了?他所求的,不就是能见妻主一面吗?”
“公子…”澜石只一心想为自家主子讨公道,倒没想到这么一闹,竟还让王萧得了逞。
于是,连忙垂下脑袋:“奴才…奴才知错了。”
“罢了罢了!”林子卿心善,哪里受得了这个?
只见他摆了摆手,道:“让妻主出去看上一眼,也是好的。否则,还不知那王萧要跪上多久呢。”
说罢,又吩咐下头人将饭菜收好,这才跟了出去。
…
尚芷雪来到门口时,门口外早已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观众。
而人群中,一个又瘦又脏的男子,正抱着秦叔的大腿,哭成了一个泪水:“秦叔…秦叔你让我见见阿紫吧,我求求你了。
不管怎么说,我…我们好歹都是一个村子里走出来的人
啊!我一个从未离过家的男子,好不容易才寻到一个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