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林子卿微微皱着眉头,觉得这王萧当真好笑极了。
一开始,从不把自己当客人的人,是他。
现在,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客人的,亦是他。
合着不管自己对他好或不好,都敌不过他那一张嘴/巴?
“王公子,你有没有将自己当成一个客人,难道自己心里没数吗?”
说罢,便朝着门外看了一眼,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不管王公子对此安排满意也好,不满意也罢,都是咱们‘雪顶含翠’的待人之道。
你若能守着府中的规矩,便暂且先在这住下。若觉得自己守不住,随时都可离开。我们‘雪顶含翠’,绝不挽留!”
“你竟敢赶我走!”
“敢与不敢,王公子方才不是都已经体会过了吗?”
林子卿微微抬起下巴,朝着王萧道:“与王公子说了这
么会儿话,倒也乏了!若王公子没别的事儿,就请先回屋里待着吧。”
言毕,又提醒道:“对了!这几日,秦叔的心情不大好。你若识趣的话,最好少去叨扰他老人家。不然,这秦叔发起脾气儿来,我可劝不住。”
“林子卿!你少给我蹬鼻子上脸…你知道阿紫为什么要将我留在府里吗?那可都是因为她顾念旧情!”
王萧本以为,自己屋子里的摆件和装饰,已算是极好的了。可后来,当他踏入了林子卿的屋子。瞧见这屋子不仅比自己住的那间要大了两倍不说,里头的一应用具,皆是上等之物。
就连那用来隔开里间和外间的珠帘,用的都是一颗颗又圆又大的珍珠串联而成。
还有那梳妆台子、文房四宝、古琴琵琶,可样样都是值钱的东西啊。
于是,这心里便越发不甘。
他林子卿不过就是个被买回来的奴才,因着会装可怜,将女人的心给勾搭了去,这才翻身做主人。
要说容貌,他哪里比得过自己?要说才学,他怕是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