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啊!”
当段娴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时,却瞧见段凌天和尚芷雪二人,正睁大了眼睛盯着她。
一个看她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一个则可怜巴巴,似在求救。
于是,只好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好化解这场尴尬:“你怎么说也是做别人夫郞的人,哪里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妻主!”
说罢,便忍着笑,上前将尚芷雪扶了起来。
尚芷雪见段娴这话虽说得好笑,但也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去:“就是就是!姐姐您也看见了,为何我方才会说,咱们府中的人都怕了他去?
您瞧瞧,我刚才好像什么错事儿都没做呢,他就给我直接扔地上了!也不怕我英年早逝,他守了寡!”
“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段凌天倒不是有心要在段娴面前,如此欺负尚芷雪。
毕竟换做往常,他虽痞了些,但却从没做得如此过分。
刚刚那一摔,他也是着实心疼。
可偏偏,段凌天心里现在还存着一口气儿。
这口气儿,已经被他存了好几个年头。今日当着段娴的面,无论如何也要发泄出来。
想当年,他还跟段家那小丫头暗生情愫时,他的这位好姐姐曾说过,他段凌天若没了家族做靠山,只怕什么也不是。就更别提,能寻到一个真心真意疼着他,爱着他的女子了!
他既是段家的公子,那么这婚事儿,只能由段家的长辈说了算。如若不然,就凭着他的性子,就算一时被人倾慕,也只是倾慕段家的势力罢了。
所以,这也是后来,为何段娴要将那丫头处死的原因。
如今,他段凌天并没有按照段娴的意思,嫁给她所安排的女子。也没有借助任何段家的力量,便顺顺利利把自己给嫁了出去。且,还嫁得极好。
而自己嫁得了尚芷雪这么一个妻主,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现在,好不容易段娴来了,他总要让段娴亲眼看看,尚芷雪对他有多好。如若不然,他那一口气儿如何能咽得下
去?
就算他现在心里,只住着尚芷雪。
可当初情窦初开的时候,那丫头也是得过他喜欢,给过他温暖的。
段凌天一心想在段娴面前表现,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
只可怜了尚芷雪,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小翘臀给摔瘪了!
她可怜兮兮的揉着自己的小屁屁,道:“我还当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你若说得出来我的错处,你尽管说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