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个恩不能随便谢!”
尚芷雪扬起手,说出了一番让众人惊掉下巴的话:“这恩一旦谢了,那很多事情就真的成定数了!”
说罢,只见她认真的朝女皇陛下望去,仔细分析道:“陛下,现在的情况是…咱们鲜血融合,是一家人,对吧?不管是从民女的容貌、民女身上的那块玉佩、民女锁骨上的印记、还是从方才滴血验亲的结果来看,民女都是陛下您和凤君主子的亲生骨肉,是这样吗?”
“你这傻孩子,怕是高兴坏了?”
凤君主子一听,忙破涕为笑:“你是陛下与我的亲生骨肉,没错!以后,你就是这北国的贞王爷了,再不是什么民女了。你要唤陛下为母皇,要唤我为父君。什么陛下,什么凤君主子的,哪里就这般见外了?”
“凤君主子,不…父君,民女…儿臣知道,儿臣知
道自己就是您和母皇的孩子。但母皇方才一下给儿臣赏赐了太多东西,儿臣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呢!所以有些事儿,还想跟母皇确认确认。
再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儿臣心里有疑问,难道不该跟母皇问清楚吗?更何况,这些问题关系重大!母皇要是没能解儿臣的惑,这赏赐儿臣是万万不敢拿的。”
“哦?”
女皇陛下一听,倒一时来了兴趣:“你倒说说,你有什么疑惑?孤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疑惑,竟比拿到朕的赏赐还重要?”
“回母皇的话!儿臣虽自幼流浪在外,对宫里头的规矩并不了解。但儿臣却知道,咱们北国皇室与北国官员,是不得经商的。母皇给儿臣赏赐了那么多的商铺和良田,儿臣甚为感激。
也相信,儿臣能凭借着这些商铺租金,过上十分富足的生活。这一切,都源于母皇对儿臣的疼爱。
但儿臣在与母皇和父君相认之前,是一个商人。儿
臣从启城的月阳镇开始,摆小食摊起家。再到开酒楼、开零食铺等,曾走过一段十分艰难的路程。
如今,儿臣的生意发展得不错。不管是酒楼还是零食铺,都已经逐渐步入正轨。倘若…因为一个贞王爷的身份,就得让儿臣放弃儿臣名下的产业。让儿臣,从此再不能经商,那儿臣自是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