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那牢头又嗤笑了声儿,继续蛊惑着陌允:“而凤君主子呢?之所以将你丢在这,不过就是想让你在天牢里蹉跎至死,再不会坏了贞王爷的名声儿。自然,也不会来管你的死活。
你若想活下去,不如讨好讨好我如何?我虽只是一个牢头,但这天牢里上上下下,都由我做主!你若肯好好伺候老娘…对了,再顺便,好好伺候伺候我的姐妹们。那么我倒可以考虑考虑,给你拿几床软被取暖。让你吃上几顿,新鲜的饭菜!”
“休想!”
陌允虽在风月阁里当了几年的头牌,可却一直干净着呢。
平日里,就连宁王爷吃他几块豆腐,他都会在背地里,狠狠咒骂上宁王爷几日。
这牢头算什么东西?竟敢碰他?
他恶狠狠的盯着那牢头,一字一句道:“我虽出身风/尘,可却赎身已久!为我赎身的人,不偏不巧就是你们的贞王爷!我就算身份再卑贱,哪怕是一条狗,也是你们贞王爷的狗!
不管他现在忙不忙,有没有想起我!你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该懂得打狗看主人的道理!你们现在可以动我,但若哪一天贞王爷想起我来时,发现我已被你们糟蹋了!你们且瞧瞧,自己还有没有命活!”
“哎哟!姐妹们,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咱们陌允公子这话,说得可真有底气儿啊!”
牢头被陌允逗乐,一把拽住了陌允乱糟糟的头发,道:“不过就是一个在风月场所里唱小曲儿逗人乐的下等物,也敢将自己的位置抬得那么高?
陌允啊陌允,你若不拿贞王爷来压制老娘,老娘兴许还能放你一马!可现在…呵呵…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说罢,突然话锋一转,便连脸上的神情,也邪恶了不少:“风月阁的头牌是吗?贞王爷的一条狗不是吗?好啊!我倒想尝尝,这条狗叫得欢不欢!”
言毕,只见那牢头再不与陌允多说一句话。更不顾及,旁边牢房里还关着别的犯人。便死死抓住了陌允的手,恶狠狠将他本就破烂的衣衫拔下。
紧接着,也不管陌允如何挣扎如何叫唤,她都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
而是彻底昏了头,将陌允甩到了地上。
陌允没有力气儿,只挣扎了片刻,便再也挣扎不动了。
只能流着泪,嘴里喃喃喊着:“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
可那牢头,哪里能听得进陌允的话啊?
她终日守在天牢里,早便饥/渴难耐了。
天知道,当陌允被关进来时,她的那一颗心是如何的躁动?
好不容易等到今日,瞧着无人再关心起陌允。又刚好,能借着自己的酒劲儿发一发疯,她怎会轻易将陌允给放了?
不!
她不仅不会放过陌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