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芷雪听了这话,嘴角的肌肉不免抽搐了两下。
哎哟我的爹啊。
我虽然还怨恨着你对陌允的所作所为,但你现在也是我亲爹啊。
我就是因为知道有你在外头为我筹谋,所以才敢上演这出苦肉计的。
哪怕我嘴里倔强,说自己不是在做戏,还说不让你救。
但我这话里话外,不就是刺激你出手救我吗?
现在好了。
你一句无能为力,我就得在天牢里过夜了。
我这…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
不对!
亲爹的语气儿不太对啊!
虽说他说这一番话时,语气儿清淡且认真。
但怎么看,都好像不够严肃。
我是他的亲生闺女啊!
按照正确的打开方式,如果有人非要置我于死地,他不
是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跑去跟我那亲娘求情吗?
可瞧着他这脸色,不像是哭过的啊。
所以…
他肯定没找我亲娘求情。
但为什么不求情呢?
难道他真的想关上我一阵,磨磨我的性子?还是因为别有目的?
尚芷雪垂着眸子想了想,终是将语气儿放得越发冰冷:“罢了!不就是住在天牢里吗?人家陌允那么瘦弱的一个男子,都能在天牢里熬上个把月。儿臣身为女子,待上一阵就待上一阵吧。也好趁着这个机会儿,好好体会体会当初陌允的感受。”
“既是如此,那便要体会得彻底一些。”
凤君主子点了点头,仿佛对尚芷雪的这个主意,极其赞同:“来人啊!从今日起,天牢里的囚犯吃什么,贞王爷便吃什么。天牢里的囚犯喝什么,她也便喝什么。若是让本宫再发现,你们私自给贞王爷端水果点心,那么你们就仔细着自己的性命!”
说罢,又道:“夜里凉的时候儿,不许任何人给她送软被!还有这稻草,也太干净了。当初那陌允公子住的是哪一间牢房?那牢房里可还有脏一些的干稻草?若有,便给
咱们贞王爷换了。你们只要保证,贞王爷在天牢里不被毒打便好。其余的,一切都按规矩来。”
“是,凤君主子。”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