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坐在一块用膳,就是热闹。瞧瞧老五和老七,都是这般伶牙俐齿。为了陛下您着想,她们姐妹二人可都别生了什么误会儿才是。”
说罢,又笑了笑:“你们啊,说得都有道理!一个为了自己的母皇着想,一个为了自己的皇姐上心,不愧是一家人。
只不过老五啊!今日是你七皇妹的大喜之日,咱们又难得一家人坐在一块用膳。你母皇高兴了些,你就由着她去吧。更何况,这屋里头也没有外人。就算是知晓了陛下爱吃什么菜,也断然不会加害了陛下去,你说对不对?”
“父君说的是。”
宁王爷从凤君主子开口的那一刻起,便没巴望着凤君主子会说什么公道话。
所以当凤君主子站在了尚芷雪那头时,她倒也不觉得意外:“一家人,自然不会加害母皇。可除了咱们这桌子里坐着的人外,不还有伺候在旁的下人吗?纵使这些人是贞王府的人,但谁又能保证,她们日后不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所以这事儿,到底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好。毕竟儿臣这一辈子,可就只有母皇一个母亲。儿臣不管做什么事儿,都是为了母皇好的。”
宁王爷说不过尚芷雪,又没有一个人帮忙。最后,只得打起了亲情牌。
口口声声说着是为了女皇陛下好,言语之间着实委屈。
不过,她软是软了一些,但却不代表愿意就此放过尚芷雪。
所以…
仅仅只是停顿了片刻,便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尚芷雪一眼:“七皇妹啊,你方才所说的那一番话,皇姐记住了。你对皇姐的一片良苦用心,皇姐也清楚得很。既然你待皇姐如此好,那么皇姐也有一件事儿,要叮嘱叮嘱你。
皇姐知道,你流落在外二十年。如今虽回到了咱们身边儿,但却有好些规矩是不明白的。便拿今日的婚宴来说吧,你就安排得不够妥当。
你可是贞王爷,你大婚所娶的人,是简丞相的孙子!如此高的门楣,怎能轻易让那些商宦踏入?你若想表达自己对妹夫的重视,广邀朝堂大臣便好。还分什么前院中院,官宦商宦?这平白无故的,不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吗?”
说罢,又道:“再有,便是咱们这一桌。虽说咱们是一家人,可咱们这一家人,跟寻常人却不一样。哪里有一堆人围在圆桌里,一块用膳的道理?就算要享受天伦之乐,也不该如此不讲究啊!
这母皇和父君应为一桌,坐在上首,由她们身边儿的人亲自伺候。其余人各自为一桌,分布下首。哪里有像你现在这样,什么人都往桌子上带?侧王夫的侧王夫,侍君的侍君,也不怕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