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千岁息怒!”
众医女瞧见尚芷雪动怒,连忙跪下.
每个人心里都有着委屈,在大喊冤枉!
可是…又实在不敢将实情脱口而出。
只得战战兢兢的跪着,道:“女皇陛下终日忙于国事儿,体内很多疾病都是隐着的。平日里看着极好,可事实上…”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母皇的身子早已经溃烂成泥?只还剩下外头这一副框架支撑着?”
尚芷雪冷笑了声儿,自然是不肯相信这些医女的瞎话。
因为早从这几个医女进门的那一刻起,她便从察觉到这几人的脸上,皆刻满了‘难言之隐’。
尚芷雪虽不是一个懂得看心的人,但这些医女将自己的
为难之处表现得如此明显。尚芷雪若还看不明白,岂不是一个傻子?
“哼!依照本君的意思,你们这几个医女,待会儿出了这殿门,就各自收拾包袱出宫去吧!北国就算再强盛,也不需要一些欺瞒主子的奴才!”
说罢,又道:“你们还当真以为,只要你们太医院的人统一口径。这世上,就没人自当母皇真正病倒的原因了?哼!本君看在你们曾为母皇调养身子多年的份上,倒不介意提醒你们一次!
本君的侧夫段氏,可是江湖段家的人。这用毒的本事儿高,救人的医术也不低!母皇的身子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只要稍稍号脉,便能一清二楚!如今本君之所以在这跟你们废话,无非是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儿罢了!”
言毕,尚芷雪一双冰冷的眸子,淡淡朝众人撇去:“你们当着凤君主子的面儿不好说,当着本君的面儿,总该老实一些!否则,将来这北国若是乱了,本君定也要记上你们一笔!”
段凌天确实是懂一些医术的。
想要让他给女皇陛下诊脉,看看女皇陛下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毛病,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问题在于,女皇陛下乃一国之主,又是个女子。
而段凌天,如今已是深宅后院里的男人。
且不说他自己有没有顾忌名声儿,就光说说他乃尚芷雪侧夫这一身份,便着实不适合给女皇陛下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