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宫里头将母皇撂倒,宁王爷在宫外头,将本君撂倒。这,便是你们私自与本君所下的一场赌局。只可惜,这一场赌局,才刚刚开始,你便败了!”
说罢,尚芷雪缓缓起身,一步步朝着德贵君走去。
当行至那一堆脏衣物时,更是嫌弃的绕了个圈,道:“虽然,本君很想提醒你。以后在做坏事儿之前,记得把尾巴收拾干净。但,你怕是再也没有那个机会儿了。”
言毕,只见尚芷雪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
语气儿,冰冷至极:“来人啊!将德贵君押下去,禁足于贵君宫内!遣散所有贵君宫里的宫人,再派几个功夫了得的人守着。没有本君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贵君宫!”
说罢,又深深看了德贵君一眼,道:“就连宁王爷,也绝不例外!”
“凭什么!”
德贵君与宁王爷是有计划在身的!
尚芷雪说的没错。
他们父女二人,就是要里应外合,拿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如今德贵君突然被下令禁足,这无疑是将他们父女二人的计划打乱。
如此,德贵君又如何能够甘心?
“且不说你手中有没有证据坐实本宫的罪行,就算那证据够硬,你尚芷雪也没有权利过问后宫事宜!”
“证据都把你那张脸打成猴/屁/股了,你还嫌证据不够硬?”
此时此刻,尚芷雪也不知是该说德贵君天真好呢,还是说他蠢笨好呢?
总而言之,方才稍有的‘表扬’,尚芷雪尽数收回。
只冷笑道:“要不,本君命人去给你寻一面铜镜来。让你仔细瞅瞅,你现在的脸色究竟有多难看?”
说罢,又道:“呵…本君没有权利过问后宫事宜?好啊!你若觉得,本君这个储君没有资格处置你。那么,本君便让人去将凤君主子请来如何?
若本君没有记错的话,这北国的后宫,可一直都是由本君父君说了算的。不过,父君对母皇素来情深意切。倘若让他来处置你,只怕不死,也会要你半条命吧?哪里,又只是禁足你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