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我倒下的那一刻起,贞王爷才终于明白,她对我是有感觉的。而我,也不必时时刻刻都隐藏着自己的喜欢了。
…
对我下毒的人,与其说是萧侍郎,那倒不如说是宁王爷。
她早就恨透了贞王爷,一心想要瓦解贞王府跟丞相府的关系。如今寻着机会儿,自是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毕竟,只要我在贞王府出了事儿。那么贞王爷,便难逃其咎。
贞王府与丞相府的关系,也便会变得紧张。
只可惜,她如意算盘再次打错。我不仅没死,反而还看穿了她的心思,知晓宁王府即将有新的动作。故而,越发防范得厉害。
而随着宁王一党的新动作,我们兄弟几人很快便与妻主分别了。
贞王爷被派去江南治水,这一去,便去了一年。
从贞王爷离开的那一天起,我与段兄、陌允兄还有段兄的孩子,便一直在王府里苦苦等着贞王爷归来。
而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三百六十五日。
…
贞王爷回来的那日,孩子已经回唤她母亲了。
段兄和陌允兄哭成了泪人。
他们与贞王爷抱作一团,三人互解相思之苦。
我只静静站着,在一旁浅笑不语。
我是正王夫,却有名无实。
成亲至今,我从未跟贞王爷有过肌肤之亲。故而,哪怕心里再如何惦记她,也做不出更亲近的举动来。
我看着他们三人喜极而泣的模样儿,鼻子也跟着酸涩了起来。
其实,我也很想她。
我很想问问她,她这一年来过得如何?辛苦不辛苦?在外头,可有想家?
亦或…可有想我?
在得知贞王爷要回府的那一刻起,这些话我反复在心里自问自答了好几次。可当她真正站在我面前时,我却始终难以开口。
贞王爷与段兄和陌允兄说了几句话后,终是意识到我的存在。
她朝我望来,二人四目相对。
还未等我开口给她行礼,她便突然朝我伸开了手,宠溺
道了句:“还不快过来?傻乎乎的站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