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晓凤君主子的意思。
他现在,大抵是觉得我身子出了毛病,所以才迟迟怀不上子嗣。
对此,我无可反驳。
只得稍稍垂下了头,顺着凤君主子的话,随意寻了个借口:“父君的意思,落尘明白。落尘也知晓,子嗣对于妻主和落尘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其实…一开始落尘的身子倒也没什么大的毛病。只是身子骨稍稍有些寒,医女那头说,只要好生进补调养,便能很快就有好消息。所以,嫁到了贞王府以后,落尘一直都在养着身子。”
我不能对凤君主子说,我至今还没与皇太女圆过房。
毕竟,这不仅仅是一个男人的羞耻。更关乎到了,皇太女与我的位置,是否稳固。
可是…
我早就在嫁给皇太女之前,便说过自己毫无所求。
那时候儿只一心想着嫁到贞王府。
对于子嗣这一块,倒从未有过考虑。
如今问题来了,我只能从长计议。
所以,这应付凤君主子的借口,也着实不好找。
身子的‘毛病’若说得轻了,短期内怕是寻不出一个孩子来做交待。若是说得重了,只怕太女府里用不了多久,便会被塞进各式各样的美男。
届时,不仅仅给皇太女添了堵。就连段兄和陌允兄,怕也糟心得很。
而女皇陛下与凤君主子这边儿,怕也不会待我如初。简家那头,祖父也不见得轻松。
思及此,我又将脑袋往下垂了垂,言语之间颇为无奈:“原本,身子已经调养得不错了。就连医女都说,落尘气色好了不少。可谁知,偏巧不巧的,竟又中了毒。”
“中毒?”
凤君主子一听,神色顿时变得沉重起来:“你说的
,可是一年多以前,萧氏给你下的毒?”
“回父君话,正是!”
我点了点头,只得以此为借口:“萧氏下的毒极狠,险些夺掉了落尘的性命。后来,哪怕落尘幸运,得到了段兄的解救,身子也依旧受了不少的损伤。
因担心此事儿传出来,会让母皇和父君担心。故而,府内便将落尘身体受损的这件事儿瞒着。妻主前往苏州赈灾这一年,段兄一直在替落尘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