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身上换了不起眼的素色长裙,脸上的妆容都被冲花了,卸了妆又随便打了个底就出来,心情本就郁郁,看到傅锦瑶大摇大摆的坐在平素她的位置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傅宴平时跋扈惯了,当即大声喊了起来:“爸,你怎么把她放进去了,那我们坐哪儿啊?”
容紫燕忙息事宁人,语调委委屈屈的:“宴儿,别闹,大不了挤一挤,都是一家人…”
“五个人啊,怎么挤?”傅宴火的不行:“爸,她凭什么占着姐的位置啊,你让她留在车上,我们就不坐这辆车了,走!”
说着就拉着傅欢,要转身就走,傅欢适时的接连咳嗽了几声,小脸苍白,浑身颤抖,看着弱柳扶风,十分惹人怜爱同情,那边傅国邦眼看着自己随意的一个决定,又惹恼了宝贝儿子,也是无奈:“怎么就坐不下了,瑶瑶的车子坏了,互相迁就一下…”
“爸,我姐刚掉下水,身体那么虚,你还要折腾她吗?”傅宴忿忿:“我看你是被那个死丫头弄昏头了,车子坏了她不会打车走啊,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别说了,宴儿,咳咳咳咳。”傅欢忍辱负重的开口,不停的咳嗽着,仿佛受凉不轻的模样。
傅国邦为难的看了傅锦瑶一眼,心里巴望着傅锦瑶懂事些,主动下车让出位置,为这点小事吵起来不值得,总要有人让步的,既然傅宴生气了,那傅锦瑶受点委屈,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的。
作为一家之主,傅国邦只求家和万事兴,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浪费精力,至于傅锦瑶是不是受了委屈,左右都是要嫁出去的女儿,不必太小心呵护。
傅锦瑶眨了眨眼睛,看着傅欢咳嗽不止,没接傅宴的茬,小心翼翼的拽了拽傅国邦的衣角:“爸,欢欢真懂事,你看她明显就是着凉感冒了,车子里空间狭小,她怕传染给你,所以不愿意上车。”
说着十分感动的瞟了傅欢一眼,又对着傅宴叹气:
“你怎么就不懂欢欢的一番苦心呢,非让爸为难。”
傅欢:…
谁感冒了?我咳嗽几声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谁告诉你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