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傅锦瑶这个贱人是报过剥虾培训班吗?说个话的功夫她居然一锅端了?
没品,上不得台面!
裴娜两个腮帮子撑的鼓鼓的,满足的看着傅锦瑶:“瑶瑶谢谢你哦,这是我吃的最舒服的一顿虾了,我好爱你,不如你去做个变性手术吧,我就不要陈修了。”
傅锦瑶吓得摆手,一把拉过秋白:“你还是把这份以身相许的情分转移到秋白身上吧,她不用做手术。”
秋白咬牙:“你们给我滚。”
在柳静迪虎视眈眈的目光中,三个人以出奇的厚脸皮该吃吃该喝喝,好像单纯就是来吃这顿饭的。
酒过三巡,傅锦瑶站起身来,拍拍衣角:“我去洗手间一趟,你们慢慢吃。”
裴娜忙着跟蜗牛搏斗,秋白喝的有点高,眼神朦胧,傅锦瑶没在意,自己离席走出包厢,从餐厅的走廊缓缓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走廊里布置的也有几分法式浪漫的格调,两边的墙壁做旧,复古式的壁纸上有着色彩斑驳的抽象油画,脚下的地毯厚重绵密,走起来有种飘忽的感觉。
傅锦瑶喝了不少酒,但好在酒量还算不错,脑子尚且清醒,喝过酒之后,神经处在一种兴奋状态中,微醺的感觉让她的脸蛋酡红,一边走路一边哼起了歌。
从兜里掏出手机,傅锦瑶突然想起了上次醉酒,还是肖墨送自己回家的,肖墨,肖墨…
像是一个求而不得,又不敢正视的符号一样,在傅锦瑶的记忆深处蛰伏着的男妖,不可触碰的伤口和软肋。
傅锦瑶突然勇气倍增,这些天来的逃避和自我洗脑失去了效果,她翻到通讯录,找到肖墨的号码,手指一点就把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三声,没等肖墨接起来,一道有些怯弱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不好意
思,能问一下迪纳尔包间在哪里吗?”
这家餐厅的特色,就是每个包间都是以法国的一个地名命名的,这样当然很有格调,但问题就是如果初来乍到,很容易在迷宫一样的走廊里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