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头也不抬,又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空酒杯对着锦梓年:“我的兴趣爱好就是解剖,小时候六七岁就进过解剖室,长大之后几天不碰手术刀会浑身难受,这爱好挺解压的,到你了。”
挺…解压?
锦梓年目瞪口呆,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震荡,会有人把解剖当成一项兴趣爱好吗?那血粼粼的场面想想就心尖疼,别说解压了,他都容易抑郁好吗。
对方要说逛街看书看电影打羽毛球之类的爱好,他涉猎广泛都可以奉陪,但是解剖…
他真的来不了。
锦梓年表情苦涩的喝下了第二杯酒,觉得这会儿脑子已经开始有点晕了。
跟平时他喝的那些低浓度的酒不同,这种迅猛的,
大量的,填鸭一样的拼酒方式,实在是令人吃不消。
然而没等他说什么,秋白脸不红身不晃的又给他的酒杯倒满了。
锦梓年好想哭。
他好不容易剥完了几只肥嫩的小螃蟹,自觉速度一流,蟹肉完整,献宝似得摆在一个干净的盘子里,含情脉脉的给秋白递过去,嘴角的笑容还没等勾起,就见秋白随意的扫了一眼:“谢谢,我喝酒不喜欢吃螃蟹,你自己吃吧。”
锦梓年:…
妈哒啊,这都是什么骚操作啊!
男人婆你搞什么啊,你看看我,看看我这张脸,看看我多么细心体贴温柔,你凭什么不对我动一点心,甚至都不客气一下啊!
明明平时只要他一笑一眨眼,妹纸们就扑上来了好吗!
锦梓年的内心在哀嚎,他很愤怒,他觉得自己端着盘子的手都颤抖了,终于忍无可忍:“你不想吃你刚
才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