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对琪琪下手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至于傅锦瑶,在她看来只不过是傅国邦生命的延续,狗咬狗的事情每天都发生,不能因为斗败的那一条不是好东西,斗赢了的那一头就是忠犬了。
蛇鼠一窝,全是一路货色。
“没有我,肖墨会不会幸福,不是你说了算,要问肖墨。”傅锦瑶是为了肖墨,才低声下气的来跟肖夫人周旋,她对肖夫人有同情有愧疚不假,但归根究底,当初琪琪出事的时候她还没出生,这笔账算到她头上简直是无妄之灾,肖夫人可以发泄怨气,但不能捉着不放,甚至一并恨上她。
她也不是泥捏的,也有火气,这会儿迎上肖夫人的
目光,纵然上一世的阴影仍在,但神色却俨然有几分凛然。
“好,真好啊。”肖夫人看看肖墨一脸维护的握着傅锦瑶的手,两个人一往无前的模样,只觉得心在滴血:“那你们还来问我干什么,去结婚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多幸福,把快乐建立在亲人的痛苦上,肖墨,你要加油啊,我怀胎十月生下你,就是为了看你这样光宗耀祖,把我活活气死的,现在,带着这个贱人,给我滚。”
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
肖夫人随手就把手里的咖啡全都泼了出去。
肖墨眸色一暗,飞快的闪身挡在傅锦瑶身前,那满满一杯的热咖啡,全都洒在了他的白色休闲服上,后背顿时落上了一片污渍,滚热的咖啡透过薄薄的衣料,痛感让他眉心一皱,但依旧牢牢地把傅锦瑶护在怀里。
傅锦瑶轻呼一声,看着肖墨隐忍的神色,心疼的不要不要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