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愣住，继而摇摇头。

她好像，还真的没体会过。

祁玉嗤笑一声，也不知道在笑谁：“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人怎么会懂我的感受，你们根本不明白，那种一穷二白的滋味。”

“所以，这就是你与何老师金钱交易的理由？”顾南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问道。

“是又如何？”祁玉忽然间唇角扯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莫名的有些渗人。

顾南也笑了，笑的同样的意味深长：“不如何。”

相对无言，两个人静静的对视，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许久，顾南又问道：“你不是同性恋，对吧？”

祁玉神色一紧，脸色突然铁青。

“嗯。”

“恕我直言，我们若不是认识，我也懒得插手你的事，况且我现在拿你当朋友，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是不对的，是应该立即醒悟去停止的。”

“不对？”祁玉冷笑两声，接着冷语道：“呵呵，我一不偷而没抢，你凭什么指责我不对？”

“…”顾南哑言，忽然间觉得与他简直难以沟通。

她想了想，注意着措辞回复道：“阻止你成为更好的自己的那些行为，那就是对你有害的，难道不是吗？”

“对我有害无害，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自是没资格，可是作为你的朋友，自然是不能放任你糟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