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四月初五月末的大夏天,街上人人穿短袖光着
腿,只有冯夕长袖长裤还穿着外套,尽管这样,走进报社大楼还是被空调吹的重重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又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从楼下到楼上,冯夕成了报社内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刘主任等了她半天,一见她来了立马说,“哎哟我的祖宗你可算是来了,快快快,先看看这些资料,待会儿新闻奖主办方那边会过来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了解一下情况,你心里得先有个准备,别一问三不知。”
话没说完,刘主任看了冯夕一眼,“你怎么穿成这样?万一待会儿有录像,你就以这个形象出境?”
冯夕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怎么了?”刘主任发现不对劲。
冯夕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非常勉强才发出了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病了。”
刘主任的焦虑和恼怒全写在了脸上,“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今天那么重要的日子生病了?你应该很清楚这次这个新闻奖对你对报社都非常重要,你怎么…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冯夕也无奈,摊手耸肩,“我也没办法。”
“也只能先这样了,反正你待会儿机灵点,见机行事,先去坐着休息一会儿吧,”刘主任也没办法,把资料递给冯夕,“把资料看完,有问题及时和我沟通
。”
刘主任刚转身回办公室,彭畅从另一边冲过来了,刚刚就想过来,但碍于刘主任在,他也不能上赶着往枪口上撞,现在刘主任走了,自然是迫不及待要看看冯夕到底怎么了。
“你病了?怎么回事?”彭畅过来后直接伸手要探探冯夕额头的温度。
冯夕抬手挡了一下,“没事,感冒。”
彭畅惊的差点跳起来,“你这声音听起来都变了物种了,怎么可能没事,太吓人了吧,你这样怎么上班啊,快回去休息吧。”
冯夕朝他扬了扬手里的那叠资料,露出个无奈的表情。
怎么回去休息,现在如果说要请假,刘主任非得扒了冯夕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