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失望，我看是绝望吧！”

两个小护士边说着边往手术室那边走，直到议论完了也没有发现程司远在后边。

程司远的眼神一点点沉了下来，倒不是因为这些被议论的内容生气，而是猜到了背后散播谣言的人一定是大董，这才真的让他生气。

大董这个大喇叭，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闭嘴？

程司远刚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黄晓晓就进来了。

和往常一样，她把一杯咖啡放在程司远桌上，尽管这个举动被程司远拒绝过很多次，但成了习惯似的，一时间还改不掉。

黄晓晓也黑了脸，在程司远面前倒没有太明显的表现出来，只是语气还是难免的生硬了些，“你听到医院里的流言了吗？”

程司远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本来想否认一下，但转念一想，在黄晓晓面前，模棱两可才是最好的回应方式，可以顺水推舟的再次拒绝她，于是他说，“医院里哪天没有流言，听了就算了吧，至于真假，只有当事人知晓。”

黄晓晓憋着一口气，忍不了了，直接说，“是啊，只有当事人才知晓知情的真假，所以我也来找你这个当事人求证一下，你真准备订婚了？”

程司远耸耸肩，“可能吧。”

“程司远！”黄晓晓气得跺脚，“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院长面前的罪人，他随时可以让你工作不保！”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我随时可以让你工作不保”。

程司远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怎么，院长还想要我把青春奉献给医院，连订婚都不许。”

“你…”黄晓晓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去查房了，先走了。”程司远把听诊器放进衣服兜里，往外走。

后边的黄晓晓咬着牙根说，“程司远，你很了解我的性子，我不会善罢甘休。”

程司远一只脚已经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又停了下来，没有回头的说了一句，“感情的事情，从来没有规定道路，也不可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