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夕在医院的采访算是正式结束了,因为这个采访做的前期准备工作很长,过程也比较顺利,稿子没什么难度,很快就能写完,冯夕的压力不算大,想着有一段时间没回报社了,第二天一早便打算去报社看看。
她和程司远的上班时间差不多,刚好也顺路,也就准备搭程司远的车过去。
“等等我,我要去报社!”冯夕抓着包从卧室里冲出来,朝着已经在门口换鞋的程司远大喊。
程司远动作慢了点,等着她,看了她一眼,说,“今天怎么素颜了?”
“回报社而已,谁不认识谁啊,没必要化妆,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多睡几分钟呢。”冯夕说。
“听你这意思,如果要去采访,就得好好打扮一番?”
“那当然,万一采访里遇到了什么青年才俊,我不
得给人家留下个好印象吗,谁知道后边会发生什么呢,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冯夕边换鞋边一本正经的说。
她知道程司远这么问就是想得到这个答案,那她就说给他听好了。
没想到程司远只是笑笑,不说话了,整理好之后先拉开门走了出去。
冯夕一愣,这是怎么个说法,怎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呢?
他应该回击才是啊,这么停在这看起来好像是自己占了上风,但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不爽!
冯夕不高兴了,追上去,“喂,你就没有点什么想法吗?”
“什么什么想法?”程司远头也没回。
“你这人真是烦人!”冯夕不追了,站在原地跺脚,朝着他的背影大骂了一句。
程司远笑完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关门,你想把贼放进去吗?”
冯夕对“贼”这个字实在是太敏感,生气归生气,还是乖乖地回头关门锁门。
她刚锁上门拔出钥匙,一低头突然看到地上有个东西,看不清是什么,弯腰刚要捡,她突然尖叫了一声,吓得连连后退。
已经走远了程司远也被这尖叫声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走回来,担心地问,“怎么了?”
冯夕咽了口吐沫,吓得声音也有些颤抖,“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