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里似乎包含着别的含义。

冯夕的确是有些脑子不太清醒，也是发完了之后才意识过来有多不应该。

不过短信没有撤回键，半分钟之后，回复的信息便过来了。

“人生的每一步，都没有复刻版，也都无法提前预测。”

看着这句话，冯夕噗嗤笑出了声，回复，“你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

程司远没有回答，而是问，“怎么还不睡？”

“我在家，睡不着。”

“习惯睡我家了？”

冯夕难以置信的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好几分钟，被疲倦和睡意围绕着的脑袋有些看不透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不过也没必要分析什么，冯夕面对程司远的时候，从来都是直接跟着心走，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哪里顾得上考虑那么多。

“那房东，你还准备赶我走吗？”冯夕回。

那边也回得很快，“房东暂时不缺钱，不租房子。”

“但我觉得你的房子缺一个女主人。”

…

程司远刚写完一份报告，去接了杯水，还没咽下去，看到这条消息后呛了一下。

“房东好好考虑，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冯夕紧接着又发了这条消息。

夜好静，这样的夜晚心却更容易烦闷。

胡以楠很快到了袁启家。

袁启有很多个家，他这种典型的富二代商人，脑袋里有自己的价值观也有自己的一套生财理论，买房子是投资，除此之外，当然也是为了方便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勾当。

他有那么多套房子，胡以楠也就来过这一个，其实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事儿都明白，只是懒得去捅破罢了，没必要。

胡以楠可从来没有爱过袁启，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她谈过那么多的恋爱，大多都是逢场作戏，为了满足生理需要和短暂的心理空虚，又有谁是真爱呢，谁又真的离不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