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没有用。
胡以楠倒是坐下了,语气却更加冷淡,“你爱怎么想我不管,但别胡乱揣测我的未婚夫,别以为你是我
的朋友就能干涉我的生活,先管好你自己吧。”
这话有多严重,只有冯夕知道。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问,坚持要嫁给他,那我是管不了,但你别后悔,别来找我哭!”冯夕扔下这一句,拿起椅子上的包,扭头走了。
彭畅反应慢了一步,伸手要拉她却没有拉住,“喂冯夕!你干嘛!回来!”
冯夕脚步很是坚定,说走就走,一点也没有留恋。
彭畅对面的胡以楠冷笑了一声,“舍不得的话跟出去啊。”
现在这两难的境地,在哪都是错。
彭畅叹了口气,坐下来,“你俩这是怎么了,要吵架起码先告诉我一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这么突然闹起来,是把我当傻瓜耍吗?”
胡以楠没有回答,朝服务员招了招手,“来一瓶威士忌。”
彭畅瞪大了眼,“你真疯了吗!”
“如果还把我当朋友,就陪我喝一杯,不然你就走
吧,咱们没什么话好说。”胡以楠抬眼瞥了彭畅一眼,突然笑了起来。
她这个样子可比冯夕危险得多,彭畅怎么能走。
“陪你喝一杯可以,希望你清醒以后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或者说,我还能有看到你清醒的一天吗?”
胡以楠笑得更大声了,“我不想和你吵架,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醉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