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谁都明显，因此江人杰听到这话后，也反应过来，刚才因为内心中的不甘与愤怒，让他的关注点都偏移了，此刻有了沈彭这么一提醒，顿时回到了重点之上。

他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复杂起来......有震惊、有疑惑、有羞愧......越想越无地自容！

而站在沈彭身边的石旭，这时却是一脸沉思的样子，显然也是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沈灵师大人......”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方灵师他又为何能够......”

这个开口发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人杰的爷爷江风火，其实他是想对方明发问的，可是却拉不下自己那张老脸。

“呵呵。”

不过，沈彭却没有回答江风火，而是目光灼灼的落在了方明身上，道：“不知道方灵师可是看过一本叫《论被启灵者心性与启灵成功率的关系》的书籍？”

“对，就在千炎分会藏书阁二层之中，昨天去看书的时候正好看到，所以今天就借着这个机会做一翻验证，只可惜被某些人干扰了验证的结果！”

闻言，方明很是坦然的点头说道。

“什么？居然是那本书！”

听到这话，立即就有人惊呼一声，显然也是知道那本书的存在。

“所以......刚才你才会给江灵师嘲讽的机会？才会在给他们启灵丹之前说出那一翻话，以此激发他们心中变强的欲望？”

眼中闪过一丝异芒，沈彭又再问道。

“你......你是故意借之口来羞辱他们的？”

听到这里，江人杰哪里还不明白，从一开始自己就被方明给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