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见了老鼠就跺脚驱逐和追赶,也就成了刚们习惯成自然的条件反射。
跟着追进去的冷刚和水刚,众志成城,直撵得二老鼠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慌不择路的乱跑。
一只一头撞在墙上,晕头转向之际,被水刚狠狠一脚踩住。吱!一阵乱叫,尖嘴巴淌出一丝血渍,不动了。
另一只吓得吱吱狂叫,一扭身,竟然钻进了冷刚的十三平方米。
深夜十二点半,二声女孩儿的惨叫骤然响起,惊得坡上坡下都亮起了灯。
老师们都探出了脑袋瓜子,眨巴着眼睛朝宿舍打望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浦校长则领着二个校工匆忙赶到。
却见冷刚和水刚怒目狂瞪,挥拳踢脚的在十三平方米中上窜下跳。
二女孩儿则躲在墙角,惊恐万状。
待问明清楚,浦校长叹口气,摆摆手:“唉,算了算了,你二个刚退下,让老扬他俩逮吧。”。稍倾,二校工不负重望,从大床底下将吓得半死的老鼠拧了出来。
浦校长一行凯旋而归。
水刚就朝自已老婆伸出手,露出甜腻的笑容:“亲爱的,跟我回家吧。”
资琴老师就一把抓住了他双手,小鸟依人般顺从而温柔的出了门,也不回头看一眼或说句谢谢的什么来着。
瞅着床榻上乱蓬蓬的脚板印,老婆铁青着脸,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哼,讨厌!讨厌死了,讨厌!”
冷刚摇摇头关上门,抓起鸡毛掸打扫一番。
然后端来温水,从铁丝上扯下毛巾递过去:“洗脸吧,这么晚啦。”
老婆不接,只是幽怨的看着窗外。“好啦好啦,以后晚上不开门啦,行了吧?”冷刚陪着笑脸,蹲下地把毛巾打混,绞干再递给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