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头即便吹干了,也不要立即睡觉,因为水分还有残留。
再者现在时间不算晚,再看一小时的书正好。
“要喝酒么?睡前来一杯。”葛蔚蓝问道。
秦森偶尔心血来潮,喜欢喝点酒,他们卧室里有一个月牙形小吧台。
一来方便喝酒,而来是设计师弄得格局装饰之一。
秦森当然不会拒绝:“好。”
葛蔚蓝去替他倒酒了,他大半杯,自己小半杯。
酒量也是练出来的,这点酒他们都不会有醉意。
“你刚才说找我有事,什么事?”葛蔚蓝问道。
“这个啊…”秦森漫不经心的翻页:“你堂妹穿着吊带在一楼等我回来。”
“什么?”葛蔚蓝着实一愣。
“她穿吊带?”她端着酒杯回到床边,问道:“你怎么确定她在等你?莫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她葛音音敢!好大的胆子!要不要脸了!
当她和奶奶是死人么!
“先别急着生气,”秦森抬眼:“她没有明确的举止,不过是关心我两句。”
“怎么说?”葛蔚蓝竖起眉头,愿闻其详。
秦森三言两语复述一遍,葛蔚蓝听得心头火起。
“她既然这么暗戳戳的,我都不好意思跟奶奶开口。”
人经常会替他人感到尴尬、不好意思、羞愧脸红,反而当事人,敢做就不怕别人的目光。
秦森端详她脸上神情,突然有点后悔这个时间点讨论这个,会不会太‘败兴’了。
毕竟这女人香料都燃上了,不做点什么,就顾着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你老公我瞧不上她,想怎么处置,明日再说。”秦森合上书籍。
不装模作样了,左右是看不进去。
正要把葛蔚蓝揽过来,好好拷问她今晚有什么花样,突然她行动了。
葛蔚蓝岔开腿坐秦森身上,腿根与他相贴。
“你做得很好,有奖励哦”葛蔚蓝抿唇一笑,缓缓解开绒毛睡袍。
她动作缓慢,一寸一寸在他面前展露内里乾坤。
秦森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看着她雪白的肌肤被小小的黑色纱布捆绑,若隐若现。
难以掌握的大小,呼之欲出。
白与黑,相互衬托,白的更白,黑的更媚。
秦森浑身血液沸腾,他就像是被下了蛊,明明几年时间,非常熟悉这具身体。
却屡屡无法抑制激动,平时由他掌控主动权也就罢了,还能显得游刃有余,可…
“什么时候买的?”秦森哑声问道。
葛蔚蓝不答,而是笑道:“喜欢你所看见的么?”
“真是狡猾,故意诱我呢?”秦森嘴上轻嗤,表情分明很吃这套。
葛蔚蓝挺了挺腰身:“就是故意的。”
秦森伸手搂住她,分神看一眼时间,十点半,他非常满意。
“时间还早,不会让你睡眠不足的。”他笑。
她把自己送上去,也跟着笑:“这可是你说的,别说话不算话。”
“当然…是尽量了。”
长夜漫漫,无人打扰,旁的事情都先往一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