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燕箫然的话,再联想到自已莫名其妙的身体
发热,唐静初饶是再迟钝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她面色发白,随后又变红,偏头想了想:“我谁的酒都没喝,就喝了杯李源递来的酒。”
她一直都很老实,早就听人说酒吧乱,不能喝陌生人递来的酒和饮料,而她也谨记在心,从不喝。
不认识的人,她一般不会理睬,更不会去接他们手中的东西。
今晚,她就是上了一趟厕所,回来时,恰好就碰到缠过来的李源,然后,当时不疑其他,就端起他的酒喝了。
难道说,那杯酒有问题?
要命,若是真有问题,那李源究竟在那杯酒中下了什么?
回想到这,唐静初脸蛋身子都发烫,可是手脚却渐渐变冷,她开始慌了起来。
“李源?”燕箫然微怔,枕在枕头上的尖下巴微微收缩,他咬唇蹙眉,随后,望向唐静初:“你是说是李源给你喝了一杯酒?”
“嗯嗯,除了他的酒,我谁的都没喝。”唐静初诚实地点头,心里的慌乱越来越甚,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燥热奇迹般的又升起来,她只感觉越来越热了。
房间里的空调明明温度适人,可她没来由的觉得浑身冒火。那种感觉就好似顶着烈日在沙漠中行走,被火辣辣的烈焰灼烤得难受。
唐静初心烦气燥的扯掉额头上的毛巾,她脸蛋红得欲滴出水来,胸脯微微起伏,不顿的从鼻孔与嘴唇扑哧扑哧的呼出热气。
她的面前好像出现一幅蓝天碧海的画,烈日炎炎之下,可她却是被潮水送上来,搁浅在沙滩上的一尾小丑鱼,正濒临着缺水的死亡。
“该死的,李源,这臭小子找死…”燕箫然一拳恨恨的打在枕头上,软绵绵的枕头让他拳头失力,心中的怒火丝毫没得到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