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素又想到了安于来他今日行刑,又多嘴的问了一句,“这安于和着倪大声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那主薄笑得十分猥琐,“怎么说呢?在有一段时间里面,这二人都是彼此压力的释放对象来,这安于是爱着倪大声的,至于这倪大声,对着安于也只不过是亲情来,因此,这两人在一起只会让倪大声心里越发的扭曲起来,觉得自己有违伦理道德才想着法子拜托他来。”
秦流素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点来,“那,那倪氏说什么宝贝又是什么?”
主薄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这不过只是倪大声的瞒天过海的小计策而已,若不是这样做来。这倪氏肯定还是会怀疑这二人之间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来。虽说是和这安于分开了,到底还是没有断了联系,平日里也还是需要一起执行任务的,这些东西怎的能让着倪氏知道?自然是要以这宝贝当幌子咯!”
秦流素这才懂了,这倪氏自始至终都是被蒙在骨子里的,倒也是个可伶人的。
“那弥彦又怎的肯出来作证?”
主薄放下了杯子,“很简单,因为倪大声真的
死了,若是不指证安于,恐怕,她自己也是难逃此劫来,毕竟,她是倪大声最宠爱的女人了。”
有时候,嫉妒真的很是可怕,可以毁灭一个人。
秦流素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随。”
秦流素又小小的八卦了一下,“那主薄可有欢喜的人来?”
主薄主薄转了个身子,瞧向了窗外,“自然是有的。”
主薄看着窗外面嬉闹的人们,念出来他藏在心中许久的诗句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秦流素好好的品尝了一番,不断的咋舌起来,“想不到这主薄对这女子倒是用情至深来!”
主薄苦笑道:“只可惜,她可能一辈子都是见不到我的好的,我就如同苔藓一样,终日生活在阴暗潮湿的那面,而她,所追求的人儿,自是如那耀眼夺目的太阳一般,我终究还是不配的!”
秦流素突然觉得话题有些沉重起来,匆匆忙忙的告了别,回到了自家小院中来。
主薄盯着秦流素落荒而逃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嘴角溢出苦笑。
凌慕寒坐在窗台上面吹了个口哨,面前立马闪现出了一个人影。
“怎么样?可是查到了什么?”
那影子点了点头,“大人,请过目!”
凌慕寒接过了那纸张,很快,黑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来。
凌慕寒仔细着信件,很快,眉头紧锁在一起。
“这人果真是心思缜密,看来,我也是得去会一会此人了!”
凌慕寒将这纸张顺着烛台点着,瞬间灰飞烟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