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夏桑的时候,秦语甚至还来得及对她笑了笑。
就在夏桑几分不解,但在看到勤于的笑容也下意识地回以一笑之后,秦语突然俯下腰,吓了夏桑一跳,待夏桑往旁边挪了半步,定睛一看,却是秦语弯腰时期了横在路上大约有拇指粗细的一根木棍。
秦语将木棍拿在手上,左右挥了挥,带起一阵呼呼地风声,看得夏桑心惊胆战,就怕秦语一个没拿稳,让棍子飞了出去,打到了二小姐自己或者是她身上。
秦语斜睨了一眼站在她身边,脸上却写着恨不得能多的远远地夏桑道:“怎么,怕了?”
夏桑的目光从木棍上回到秦语的身上,道:“二小姐这般动作,与您的身份,只怕不太相符吧?”
“没必要对我这般恭敬,你是母亲身边的丫鬟,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可是婢子…”
没等夏桑继续,秦语对她摇了摇手,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并非说你做得不对,只是在他人看来,往日里你对我的态度转变的有些大,有些人未免会深究一些,自然会引得别人生疑,我只是…还是小心些的为好。”
“毕竟刚发生了秦嫣的事情,母亲可是憋着一肚子火还没发呢,我们可别再往前头撞了,到时候撞得头破血流的,那可是我们自己的事,怨不得别人,知道了吗。”
秦语的话,夏桑还是明白的,她对着秦语行了一礼后,道:“婢子知道了。”
夏桑会这样做,秦语也能猜出七八分缘由,在之前夏桑受伤时,在秦语的示意下,白芷白芙拉了她一把,又让人前去请了大夫替她看伤治病。
秦语有自己的想法,以往,秦夫人院子里也只有个秋霜能说得上话,平日里还对她看顾几分。几次照拂也不过是因为不受宠的二小姐太过可怜让她动了恻隐之心,秦语不可能一直依赖于恻隐怜悯,况且对于秦夫人的所为行踪,即使秋霜再怜悯,也不会将秦夫
人的一举一动悉数告知她秦语。
毕竟,秦夫人才是秋霜真正的主子。
救下夏桑,也不过是想让她感怀从而能从秦夫人身边递些消息出来罢了。秦语可不像成为上一世那样两眼一抹黑的样子,而选中夏桑,除了当时的情形以外,还有夏桑有一定的野心,想往上爬的心情,这样的人,自然是好掌控的。毕竟,任谁在对自己现在的主子失望透顶之后,也回择优选择下一个可以效忠的人。
夏桑倒是个记恩的。
秦语微微一笑,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刚才走远了一些的夏桑又走了回来。
“咔哒!”
一声脆响,将还未走近的夏桑吓了一大跳,她抬头看着秦语,却见秦语脸上还是带着盈盈的笑意。
秦语向来不甚在意别人的目光,她将手上那已经被折成两截的拇指粗细的木棍随手扔到一旁,动作干脆利落,看得夏桑愣了半晌。
“怎么了?”秦语看见夏桑脸上的疑惑后,轻笑
一声,“怎么,觉着不和大家闺秀风范呐?”
夏桑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