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放下双臂，厉千魂看到的是李恪充满厌恶的眼神。

“当年九龍一族的事，我们没有插手，全部是段清狂自己一人所为！我们当时也尝试着劝阻过他，可是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完全听不进我们说的…”

厉千魂一股脑的说出自己之前酝酿好的所有话，但是李恪的脸色却并没有因为他所说的这些话而变得好看。

相反，还多了一丝嘲讽。

“所以，你现在是在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段清狂的身上，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反而比段清狂更加卑鄙小人吗？”

“我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厉千魂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仍然坚持着说道：“最初的时候段清狂并非如此，而我们这些人之所以跟在他的身边，是因为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在跟着段清狂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他是一个一心想要变得强大的人。但是他的心思很简单，只是想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变得强大，而不是像现在借用那些卑鄙的手段。

可是自从段清狂遇到妲己，抛弃无形以后，一切都开始改变。无论是他的性情，还是获取实力的手段，都开始变得卑鄙残忍。

我们也想过会不会是妲己的出现让他变成这样，也曾经跟他谈过，但是他已经完全听不进我们说的话。而且我们这些人…在他眼里也已经被当做棋子看待

。”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最初段清狂在你们面前展现出的样子，是他伪装出来的呢？后来在你们面前展现出的样子，才是他的本性。”李恪严肃的看着厉千魂，心里对厉千魂说的话仍然保持着怀疑。

不过厉千魂在听到李恪这话以后却坚定的摇了摇头，直接看向已经回到李恪身边的无形，说道：“这一点，无形应该也能感觉得到。”

“无形？”李恪同样转头看向无形，无形微微一愣，轻轻的点头道：“没错，最初的段清狂确实不是现在的样子，这也是当时我会选择段清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