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对此界还不够了解,也不清楚奴隶能否摆脱奴籍。再加上还有铁牛和松叔等人,她也不能不管。这么一想,她顿时觉得自己还有太多事要做。
当下也就不再耽搁,潜回了荒市里的土洞。
某个土洞之中,松叔和铁牛紧张兮兮的支撑到了大半夜也没敢休息。
两人一直在等着年回来,他们见过去这么久了都还没任何动静,便知道年没有被人发现。但由于不知她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两人心里是又担忧又懊悔。
担忧自然是担忧年的安危,懊悔则是他们觉得自己不该如此莽撞同意让她出去。这小小年纪的,万一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两人心中正着急着,陡然间却借着月光发现洞外多了一道人影。
他们相视一眼,终于松了口气。
看到来人,松叔连忙小声道:“阿年,你这上茅房怎么去了这么久呀?刚才王婶睡觉前还说没在茅房看到你呢!”
王婶是与他们几个关系较近的一名奴隶,但年此次的行动她并不知晓。
年连忙回道:“我刚才走错方向了,绕了个大圈,去了另一边的茅房了,后来刚一出来,又想去,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不过我刚才换到离咱们这边比较近的那个茅房去了,并没有碰到王婶。”
松叔恍然道:“哦,这样啊,可能是你们恰好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