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狡黠一笑:“现在不告诉你,否则你以后知道时就没有惊喜了。”
徐悠沉默半响,跟袁止奚一起出了门。
但是两人并没有走远,跟叶赫那拉家的人一起站在走廊上等候。
叶赫那拉家的人以为他们是祁霁的朋友,因此并未疑惑他们之前怎么在屋里,对他们还十分客气。徐悠和袁止奚跟他们也无话可说,纵然是福纯自己决定牺牲的,但作为子孙后代默认这件事,还是让她很不舒服。
家业真的比一个人的性命还重要吗?
突然有人哭了起来,是个七十出头的老太太,徐悠
猜测应该是福纯的儿媳。另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子听她哭,眼眶也湿润了,带得他们的儿子儿媳也流下眼泪。
徐悠只觉得烦躁,这会儿哭,早先干嘛去了?
不到十五分钟,房间门就再次打开了,祁霁招手让众人进去,自己却站到了外面。
“很成功,福纯走得没有任何痛苦和怨恨,乔乔的寿命也增加了七年。不过我毕竟不是医生,无法医治她的心脏病,希望这七年里她可以接受更好的治疗。”祁霁吐了口气,道:“你可以再进去看看福纯。”
“不去了,我已经记住了她微笑的样子,她是一位很慈祥和蔼的老奶奶。”徐悠吸了吸鼻子,眼泪唰得就流了出来,明明只是与她毫无关系的人,而且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她却觉得十分难过。
“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徐悠走之前撂下一句。
每次见到祁霁都没好事发生,她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
祁霁在她身后答道:“见不见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徐悠,别忘了,你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也是这世上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