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出言不逊,惹两位贵人生气,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说完,这人又一遍一遍的将自己的头向地上磕去,接连不断的骨头与发霉的青石解除的声音传了出去。没多久,这原本是为了节省工料才铺设的青石砖反而被染成了红色。
似乎是觉得头疼的厉害,没一会儿,这太监又换了另外一种方式。他毫不怜惜的给了自己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每一次手落手起,都会有一双指印清除的印在他的脸上。
他这样子,好像这副身体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一样。而这样大的动静,自然也让其他的太监停了手,在旁边竖起耳朵,瞪着眼睛瞧着听着。
其实在这私牢里当差,月俸和好处都是个顶个的直冒尖。每天这般的高高在上,看这些男男女女跪在自己脚边磕头求饶的样子,心里畅快舒坦自然是不必说。
而这好处就是这宫里的那一个宫女侍卫那一个身上不得带着些金银财物进了这私牢,没有首饰头钗也是有腰牌衣裳的,贿赂不贿赂还倒是两说。
不管愿还是不愿,到了这里便都是一个结果,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而这不好的地方便是除了这私牢的大总管,旁人是出不去的,既然做了这行当,便终其一生都是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里陪着一个又一个,一帮又一帮的死人。
每天都要在这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吃食自然是拣着比旁的方差的好的送了进来
,可这绝对的监禁也是让人受不了的,这活动空间只有那么大个地方,这私牢虽说自己也占了处院子。
可是再大的院子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也已经走了个遍,看了个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