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绝对不会将这个掌管国家钱财支出的户部尚书拱手送人,那么该怎样才能既减了你的党羽,又不让萧乾渔翁得利呢?只有送到小八那里,才可以双赢惠利。”
“因为纵使小八一心站在你这一边,可是他那耿直中正的性子父皇又岂会不知。若是没有父皇的准许,纵使刀架在了脖子上,小八也是绝对不会在封地官吏调令上签一
个字的。”
萧熠没有先附议于她的话,而是握紧了她的手,有些骄傲的说:“悦儿,好在你只是一个没有野心的女儿家,否则你这般的聪敏,若是将这一双素手插进朝堂,定是要翻云变天不成!”
“明明是好话怎么让你说出了一股子讽刺的意味来,你可不要为我屈才叫冤,我虽然翻不了外面的天,但若是你那天对那个女子起了什么花花肠子,那我就翻了这荣亲王府的天!”
“到时候我看你如何是好!”萧熠将自己的下巴抵在秦悦的肩胛骨,紧紧的抱着她。笑着说:“你若翻了这王府的天,我便开了这王府的地。总之,天上人间,妇唱夫随。”
傻悦儿,谁说你翻不了朝堂上的天,自从你自静慈庵出来,这京城里的大起大落,生死祸福,桩桩件件那一个不是你用自己的一双素手便搅动改命。
你可知道,你那悠闲地伴着灯花,闲敲着棋子的慵懒又定人生死的模样,让多少人都为之心动。秦悦笑的甜甜的说:“哼!油嘴滑舌。”
与秦悦仍旧忧心忡忡的心思比起来,萧熠此刻却很享受这样的闲适时光,他看着秦悦的一头黑发,一双眉眼无不让自己的眼睛笑的弯弯的,他的心里被装的满满的。
两人微笑着相拥,似乎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需要有,这就是彼此心目中最美好的事。可是窗棂之上突然传过来的三声锐响,打破了这份寂静与安适。
萧熠走上前将窗子打开,一只色彩斑斓的五色金丝雀便飞了进来。萧熠一伸手,这只金丝雀便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抚了抚它的最长的一根蓝色羽毛,他只盼望这一次是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