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没有情分的夫妻关系下,所以她究竟过得好不好
也可想而知。再看那女人被季白照顾的无微不至,这么相比来说,她心里的气愤与嫉妒更是多的厉害。
她偏执的认为: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霸占了自己的位置,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横刀夺了自己的所爱,那现在她所拥有所享受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
她恨得越多,执念也就越多。所以,在那女人去用安胎药的时候,她故意派人给季白送去一支与她头上那支一模一样的白玉簪,也许从那一刻开始,她真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怜儿在你手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面对着季白的横眉冷对,她笑,笑的何其张狂,她一字一字的说:“哈!真是稀奇的很!这般口吻就是季世子该对皇后说话的态度吗?这便是季世子的为官之道吗?”
“你也配的上这皇后之位吗?古之有云:咨择邦媛之良。懋敷嫔壸之懿。端赖柔嘉,名章位顺,你的一言一行可能配的上这其中的一个字吗?”
“所以你根本就不配我称你一句“皇后娘娘”!木婉柔,你还真是蛇蝎心肠,让人恶心!若是怜儿有什么差错,哪怕我举家受累,也定要你用命来换!”
他的眉高高的吊着,她知道那是他气极的表现。她再笑不出来了,只觉得心痛的厉害。“季世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方才见到世子妃迷了路,所以才为她引了路罢了。”
“又想着她身怀六甲,不宜走动,而恰巧宴会又已经结束,让你过来也不会失了礼数。所以这才找人给你通传了一声,谁想到你竟好心当做驴肝肺,看来这不过是我多事罢了。”
季白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所以她又补充着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的娘子正在等着你呢,你去还是不去,大可随你的便!”她说完这话,便转身假意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