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抱着秦悦,也是突然被秦悦吓到,特别害怕秦悦想得太多,疯癫了,有些担忧的问道,“悦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笑起来?”
“阿煜,当真是一孕傻三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悦儿怎么了?”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们找不到证据是正常的啊!连我们这么费劲心机的翻找证据也找不到,那其实别人也不一定能找到。”秦悦脸上越发开心,像是一朵花盛开那般。
“悦儿的意思是?”萧煜仍旧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找不到证据又和他人找不找得到证据有什么关系,现今找不到证据不就是他们在担忧的事么?
“悦儿的意思是,若是找不得证据,便造出证据。悦儿,你是这个意思么?”楚离看了一眼秦悦一眼,微微一笑,如春风般沁人心脾。
萧煜看着楚离对着秦悦笑,连越发黑,可是他亦是不能怎么办?楚离是他的结拜大哥,也是悦儿的楚离哥哥。
虽然楚离对于秦悦的感情,寻常人等皆察觉得出,却偏偏当事人皆无所知。
故而即便萧煜吃一坛有一坛的飞醋,碎了一碗又一碗的酸醋。他仍旧是不能怎样?他仍旧是不能怎样?
秦悦笑得更开心了,“楚离哥哥说得对,我们只要找个人,借她之口说出当年之事,便行了。”
“当年的事,现今知晓的人大多皆已死了,皇后也不能确定是否有漏网之鱼,再者,皇后若是听到当年的事,未必便还能无动于衷,清醒处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秦悦笑得张扬,让楚离与萧煜皆是一震,遂而迷惑不已。
萧煜开口问道,“悦儿,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当有人触及皇权时,皇上便会细思过往的一切,其实皇上又哪里会不知晓过往的事,只是过往于他而言,无关紧要,也不必过于细究,渐渐的便忘在时光里。但是当有人提及时,便一切重现。”
“就让我们来揭开时光这层薄雾,让一切显露与世人面前。”
秦悦微微一笑,倾国倾城,让萧煜与楚离皆是迷了心神,忘了世间一切。
萧煜将秦悦抱得更紧了,带着他特有的男性嗓音在秦悦耳边轻轻说道,“我的好悦儿,真是聪明过人,你这般聪慧,我怎舍得放开你。”
萧煜说完又轻轻的在秦悦耳边吹气,全然不顾楚离尚在一旁。
其实萧煜这样的做法,便是在宣示主权,在告诉楚离,秦悦是他的,他永不会放开她。
楚离看着秦悦在萧煜的怀里,因着萧煜适才的动作,而微微发颤,面上有些桃红,忽而觉得心痛不已。他为何要留于此,为何不离开,看着他们这般恩爱,如愿否?心痛否?
秦悦有些微怒,斥萧煜道,但是话语里又带着满满的爱意,“啊煜,楚离大哥还在呢?你不要这样。”
这场景看在楚离的眼底,这话语听在楚离的耳中,委实有些过于残忍。
楚离强忍着心中的酸楚,用极其平常的话语说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便休息罢,我也该回去了。”
说罢,楚离便离开了。
楚离离开后,便知剩萧煜和秦悦留于房内。
萧煜仍旧紧紧的抱着秦悦,不肯放手,甚至将头埋在秦悦的肩上,久久不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