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手腕居然还真传来桌上一样的痛楚,抬起手腕一看。
微微有些苍白的手腕上,居然有一道火焰一样形状的东西,那东西是淡蓝色的还是。烙印一般的存在手腕上,用手一摸还是滚烫的,而且怎么搓都搓不掉。
特娘…
刚才不是幻觉?
那我被火焰烧了,怎么没死?
bie和plu虽然最后身上的火焰都转嫁给了我,可是他们当时已经被烧去了大半的身躯,怎么还完好无损。
我被这些凌乱的逻辑搞得糊涂了,一会儿怀疑阿赞艾,一会儿有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脑残了。
阿赞艾笑得很淡,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始准备接下来的法事。
他的两个手下好像有关于法事的一些具体的事项什么都不会,什么忙都没能帮上。大体只是专门给阿赞拿着法器,打下手的普通马仔。
忙到最后,阿赞艾盘膝作家。
两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锥子型的法器,另一个则是拿着一本线装的经文。
盘膝坐在门口,成为一个等边三角形的三个点,分别闭上眼睛样子十分虔诚。
没想到他这么一盘膝坐下,就不起来了。
如同不动明王一般,化成了一尊黑衣雕像,腰杆挺的直直的愣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尽管额头上都已经被晒出了满满的汗液,整张脸也苍白到了极致。
紧闭的双眼,也被瀑布一样的汗给糊住了。
现在已经是差不多中午了,阿赞艾就和两个马仔这么
一直端坐着念诵经文超度,别的什么事情都不做。
我一个孕妇在太阳底下站久了,真的是受不了。
头又晕,嘴巴又渴。
可是阿赞艾还坐在烈日下诵经呢,虽然他诵经的样子,和普通人念经没什么不同。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可能就是泰国版的经文它比较拗口吧。
又坚持了一会,眼前是一阵黑一阵白,有些站不稳了。
现在特别想找个地方坐一下,却整个人轻飘飘的,根本就找不到东西南北。更看不清楚任何东西了,只能勉强支撑站立着不摔倒。
要不是在烈日底下站过,我还以为自己身体很好。
灼灼炎阳,两个小崽子的能力似乎也削弱到了最差的地步,在我的腹中气息变得有些许的虚弱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都要晕倒下去的时候。
耳边传来了plu的声音,“易夫人,您怀孕了。阿赞艾让你可以去休息了,这些婴灵怨气很重。他要守在这里三天,才可以彻底化解它们戾气。”
“三天?”我眼前有些晕,模糊的视线微微能看到plu脸上的轮廓。
身后大概是被女佣扶住了,所以靠在了一个比较软的怀中,我现在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额头上滑落下来的一滴汗,“他不吃不喝的在这里诵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