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值得供奉的只有黑驴将军,当初黄河会的那位指点鱼骨庙的人,只是借用鱼骨打了个幌子。
没想到,他这个法子却是有奇效,鱼骨庙的香火一直繁盛到了今日。
此刻,阿赞艾已经领我们到了河边,双手合十又拜了拜,“当时黑驴将军庙破败了之后,就一直不太平,黑驴破邪自然也能保得水边的居民不受水里的怨气干扰。”
原想着这个世界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可是山有山的难法,水有水的麻烦。
靠近山有山鬼,靠近水有水鬼。
眼前的黄河和想象中察觉很大,并不如大江一般烟波浩渺。黄色的河水从眼前奔腾而过,浓浓的好像裹了无数的泥浆,就连岸边的沙土都是十分的酥松的。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句古诗: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今儿要过河的货船是真不少,许多刚刚在宗庙祭拜完的船老大,都在河边附近装载着货物。
我们是事先包好的船,船老大坐在船头抽旱烟。
见到我们,连忙请我们上去。
刚上去坐稳了,只等这艘船出发,就听到船老大的叫骂声:“你这个瓜娃子,你居然敢动我吃饭的家
伙,你给我回来。”
也不知道瓜娃子叫的是谁,更不知道船老大有没有把他给追上。
凌轩清俊的远山眉微微一皱,抽出一根眼塞进嘴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船底应该是让人给凿穿了。大家要是不想掉进水里喂鱼,最好趁早上岸。”
阿赞艾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色,bie提着行李,先出去看的。
在外面跟船老大确认了,才红着脸喘着气进了船舱,“阿赞,船体真的被人凿穿了,听船老大讲是个穿这灰色斗篷的小孩。”
穿着灰色斗篷的小孩?
阎君的人?
不想让我们去到黄河,让凌轩的病得到根治…
不可能,凌轩在阴间的实力不能小觑,阎君刚刚跟凌轩达成一致。不再干涉我们的生活,这样大家各退一步相安无事,这才几天。
我觉得以娇龙在叛乱中所做的,如此狠绝睿智的事情,是不会让她轻易的破坏这个约定。否则兵临城
下,她所爱的王位,就彻底没有了。
那这个凿船的小孩会是谁啊…
算了,管他是谁的,说不定只是附近调皮捣蛋的熊孩子。
凌轩自己说的要尽快离开船舱,却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他在船舱里帮我补完防晒霜。才愿意从船底破洞的船舱里离开,猿臂一搂还直接把我抱离了甲板。
外面的太阳狠毒,大气层又很稀薄。
防晒霜根本就顶不了多久,过一会儿就要补一次,凌轩特别怕我晒伤。全程别的事情没太在意,就是小心仔细这我不会被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