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乱砍乱伐的,几百年以后紫衫木都能成为稀有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齐瞻忙劝道:“别急别急,我这边会想办法的。他既然找我当合伙人,我自然不会叫他真的去做这门生意。”
温竹青放了心,点头道:“你一定想办法叫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不满的道:“这些公子哥儿真的是吃饱了撑的,一点不知道民间疾苦,一上来就想要把秦岭山刨走,太坏了。他们真缺钱吗?分明就是闲的无所事事。”
齐瞻听她说得夸张,好笑了起来,道:“不过缺钱,这一点倒是有可能。他们和咱们不一样,咱们自己就有生意,手头不会缺银子。他们只每个月定钱多少,要想多要就得去账房支,不是那么舒坦。”
说着笑道:“就像孙氏想要断了咱们这边的吃穿用度,就封死了你的银钱路子一样。”
温竹青‘嗯’了一声,道:“说的也是。不过他们到底不懂事,想的生意都是刨人根基一般,叫人没法接受。”
齐瞻点头,亲了亲她的嘴唇道:“别说别人了。”亲吻了好半天,小声问:“还有酒味么?”
温竹青红了脸,扭开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你说呢?叫你别喝酒你也不听……”
齐瞻吃吃的笑,声音低低的:“你叫我别干坏事我可听了……”
说着凑到她耳边低声说着,帐子里不时传来夫妻俩低低的笑声,亲热又隐秘。
已经到了子时了,夜色深沉,冬日的深夜寒风凌咧,前段时间的雪已经开始化了,也更加寒冷了一些。屋里卧房却温暖如春,初尝夫妻间亲密滋味的人,当然是不知疲倦的品尝着这销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