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说了,身边这些人规矩什么都懂了,你们就回去歇着了。”
又对廖妈妈笑道:“这事还得谢谢廖妈妈,若不是你这一年受累,才来的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快就熟悉了府里的事务,她们做事有分寸,也是你教的好。”廖妈妈道:“奶奶这话折煞奴婢了。这也是奴婢分内应当的事,只是奴婢和媳妇子原本都是府里的粗使下人,若不是有福气伺候了五奶奶,哪里能有今天!就是廖安也一样,不是五奶奶青眼,让他去铺
子历练,也没有我们家今天。奶奶您现在说叫奴婢们离开您身边,奴婢们哪里能厚着脸皮真的走了,那可太没忠义了。”
温竹青笑道:“别这么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这也不是就生死不见面了,以后当个亲戚的多来走动,闲聊天都行,廖安那边既然是大掌柜,多少事都要靠着他,哪里是让你们离开?”说着笑道:“说起来廖安做大掌柜也两年多了,在外面跟生意人来往走动的,若是叫人知道了他母亲和娘子还在府里头做下人,对他的名声也不好听。我这边人手够了,你们就回去正经当太太奶奶的,
廖安出去谈生意,也不会有什么牵扯。”
笑道:“还是那句话,不是回去了就不能来了,今后当个亲戚走动起来,有事找这边。相反,我这边若是真的又有什么需要的,少不得还要去请廖妈妈来帮着镇一镇场子呢。”
说的廖妈妈跟廖安媳妇也都笑了。两人也知道,这是已经到了要走的时候了,陪着温竹青在这边聊了一会儿天,温竹青又叫人去把竹风和竹雨叫过来。
两个孩子倒是并没有离别的愁绪,听说廖妈妈和廖安媳妇要回去了,就问以后还来不来,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两人便没多说什么。
这边说了会话,两人就磕头去了。出去了之后,少不得各自把各自负责的那些人找来了,依依惜别,然后嘱咐些平常该注意什么的话。
晚上齐瞻命人去把廖安请来,大家一起吃了顿饭,他们这才回去了。温竹青等算着她们差不多到家了,就叫贾妈妈带几个人,将给她们的东西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