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读书人’就满脸涨红,怒容满面,其中一个听不下去了,拂袖而去。
温竹青扯齐瞻的袖子,齐瞻知道她担心自己跟读书人冲突,占不到便宜,于是往后退了退。“别人家的事情,你们横插一杠子,你们还有理了?将我们家的事情不询问我们同意便来衙门告状,你们凭的是什么?你们齐家人有钱,有钱就能打点一切,就能只手遮天?!”一个徐家族人终于缓过
神来了,大声质问道。温竹青却不能叫他给齐家扣这个‘有钱就能只手遮天’的帽子,冷笑着道:“亏你还是读书人!律法明文规定,若是怀疑看到或者听到事关命案的事情,必须报告衙门,这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责任。我看到了怀疑命案的事情,通报衙门哪里不对?你只当你的缩头乌龟,凭什么还指点我怎么做事?我为妇人们看病,你们就说我抛头露面不知羞耻,我尽义务怀疑命案发生报告官府,你们又说我多管闲事?不
相干的还扯到什么齐家只手遮天?这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缓过神来的族人又被质问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且这个女人着实的伶牙俐齿,说的话又咄咄逼人,‘读书的斯文人’真的快要被气死了。
另一个忙道:“算了,和她一个妇人拌嘴,实在是没有脸面。咱们还是将这两个孽子拉回去,自家的事情在自家说。”
于是几个人就去拉徐炳明和徐炳贞。温竹青冷笑着:“是啊,赶紧把你们自家人拉回去,好欺负嘛!你们读书人说不过别人,连我这个妇人都辩不过,当然只能欺负自家人了。不过别忘了,这两个人是今天告状的原告,你们若是回去动手
打了或者藏起来了或者赶走了,官府找人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的都吃不了兜着走!”
伶牙俐齿的真真把徐家的族人气的翻白眼,不跟她辩了,实在也是辩不过,拉着徐炳明和徐炳贞走了。
徐炳明走出去了一段路,回头还给齐瞻和温竹青抱抱拳。状已经告了,他们两人倒不挣扎,倒有一副壮士断腕的
周围百姓看看热闹没有了,有叫好的,有惋惜的,叫着,怎么这么快就散了?那几个读书人怎么一点都没道理啊?才说几句就被怼的抱头鼠窜了?
惋惜了一会儿,戏散的太快了,然后大家就慢慢的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