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麓点头:“织造局可是肥的流油的差事。官场上有这种话,最肥的差事是哪些?管盐的,管铁的,管丝绸的等等这些。只要是官家的织造局,织造必然是背景雄厚的人,别看织造不过才是个五品官,但就
是拿京城的一品官职来换,都没人肯换。这种官职基本上都是皇家自己人把持了。”
齐麓说着一摊手道:“太子妃的爹,不就是皇家外戚了?这很有可能。”
齐瞻听了半天没说话。
如果说苏州织造局真的是太子妃的爹在里面做织造,那么,这一趟非常巧合的时间来必然不会那么简单,必然跟太子最近神神秘秘做的事情有关系。
正好,齐麓也在说这个:“我觉着,太子妃娘家爹娘这时候来必然不那么简单。肯定和太子有关。”齐瞻道:“那到底是什么关系?目前知道的,就是太子遇刺,行刺的工具是一支簪子。然后一个女子中毒了,所中之毒与行刺太子用的簪子上的毒是一种,然后太子藏身一个农家小院,引一些人出来,
目前知道是抓住了一个。”
说着补充道:“这是我知道的。”
“你必然也猜测到了一些事。”齐麓道。
齐瞻想了想,点头:“我猜,太子的所有举动可能和两件事有关系,头一件是我早就想到了的,一直在琢磨的,第二件是刚刚二哥说了太子妃父亲可能的身份,我想到的。”
“都是哪两件事?”齐瞻道:“头一件,我猜也许和修建地下水道的事情有关系……长安城的布政使司大人是新调任的,这一点我就觉着奇怪,正好要修地下水道了,就新来了一个直接掌管这件事的官儿?如果不是有什么猫腻,平白无故为什么换了之前的那位?虽然之前那位进京述职的时候有传言说可能直接升任了,不过到底还有一年任期才满,何至于连一年都不做完?再说了升官的事情不都是要传个一两年,这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