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温竹青自然不能说不行,点头道:“也是啊,还是要看父亲的意思……和相公的意思。”
吉氏似乎对襄阳侯夫人也不是很感兴趣,倒是隔着温竹青问袁夫人:“袁夫人,您说的威远将军府的小儿子……情况是什么样的?”袁夫人笑着道:“今年十三岁了,属鼠的,各方面都还好,就是太淘气了,调皮的很,简直淘出圈儿了。四岁的时候就躲在假山洞里一晚上,故意吓唬他娘真真把他娘差点吓死,一府的下人找了一晚上,几乎连长安城都翻了个个,结果天亮才发现人家睡在假山洞里。五岁的时候将他父亲的金印藏起来了,害得他父亲连请罪折子都写好了,差点就送到京城去了。八岁的时候作弄丫鬟,坐船在自家内湖里玩儿,故意把船弄翻了,丫鬟们全都落水,他自己倒游上岸,看着丫鬟们在湖里头喊救命,还一个劲的笑呢……幸好没有弄出人命,叫他父亲狠揍了一顿,身上皮都打烂了,把他娘没心疼死,他倒趴在床上
说,知道错了,以后不弄翻船了,还是要既好玩又别出人命……你说说……”
吉氏听得都呆了。
连原本不是很感兴趣的温竹青都忍不住的听了起来,听到这里真真是好笑又好气:“这孩子……真是淘出圈了。”
“可不就是,这些事天天都发生,简直罄竹难书,将军家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九岁的时候给送到了嵩山的寺庙里头去,好好学学修心养姓,在寺庙呆了三年,去年年初才接回来的。”
吉氏忙问:“接回来之后呢?性子可变了?”
袁夫人笑:“横竖是不捉弄人了,至于大变没有,那谁知道。十几岁了,也懂事了,在爹娘面前已经会装了。”
温竹青和吉氏面面相觑,不由得苦笑。
温竹青顺嘴问了一句:“这孩子叫什么名字?”袁夫人道:“叫杜子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