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倒把二儿子叫杜子宇的给逗笑了:“母亲,您这是夸县主呢还是贬她呢?”杜夫人道:“怎么是贬她?你听岔了,并不是说她不分好歹,也不是为了说襄阳侯夫人,我的意思,县主倒有些皇家的大气,对这些人这些事情看的清楚,即便是巴结如何,奉承又如何,依然面不改色
,并不为了这些就或欣喜或厌烦,或如何的……”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因为这位县主到底也就是乡下人出身,鲤鱼跃龙门一样的,从一个下九流的商贾夫人突然成了皇后义女,这身份跳跃的也太大了,连侯爷夫人都上赶着的巴结她,我只当她怎么
都会喜形于色呢。”杜将军端着茶杯喝茶,淡淡的道:“这话咱们自家说说就是了,且就现在说说,以后再也别说了。不管出身如何,如今已经是县主了,且从皇后到太子都喜爱的很,这还说明不了什么?昨天我虽然没和
驸马说几句话,但是一直冷眼旁观,驸马并无半点架子,仍旧就是和他商人的身份。不过越是这样,别人对他反倒越恭敬。”
杜夫人点头:“正是这话。袁大人和袁夫人这样淡薄的人,对他们也推崇备至,不然,袁夫人能把宝贝女儿给了县主的弟弟?”
这话一说起来,杜子宇就道:“对了母亲,不是说您提过四弟的婚事吗?驸马不是有个妹妹年岁合适?”
杜夫人就道:“别提了,这会儿说的不就是这事?襄阳侯夫人上赶着奉承县主,昨天跟县主都说明了。”
杜将军听得都一愣,将茶杯子放下了:“说明了?怎么说的?”
“就是当着在场人的面,询问八姑娘的年庚什么的,”杜夫人摆手:“当着我的面。”
杜子宇一听叫道:“怎么这样!”“可不就是,那副样子恶心的我真……”杜夫人摇头:“算了,我昨儿也想过了,那八姑娘虽然是从小跟着嫂子们长大,教养上应该不会差了什么,可到底是驸马继母的女儿,县主不是就是因为跟这位继
母婆婆不和,最后闹得挺大的,弄得驸马跟父亲都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