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君正皓,含笑朝他福身行礼:“感谢王爷招待,不过此时天色已晚,臣女先告辞了,劳烦王爷派人送我一程。”
见白芸宁坚持要走,君正皓立刻伸手拦住了白芸宁的去路,对她说道:
“不行,你有伤在身,不宜活动,怎么能够离开呢?我看不如你就在春华宫中养上几日,等到伤口好利索了再走。”
君正皓的提醒,让白芸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伤口,回忆了很久也不记得太医叮嘱,要让自己不要动话,只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回答道:
“三王爷,臣女虽和王爷订了亲,可毕竟还没有过门,天天住在宫中恐怕落个淫.乱后宫的骂名,这岂不是无辜的很?”
“是么,你觉得无辜?”君正皓俯身看向白芸宁,只见她垂着脑袋皱着眉头抱怨的模样实在可爱的很,逗弄她的心态又起,在她的头顶发出了低沉的笑意。
白芸宁没有注意到君正皓的口吻,点点头接口:“当然无辜啊,我一个未嫁人的黄花闺女,居然被皇后指名道姓的骂淫.乱后宫,委屈极了。”
“本王倒是有个办法让宁儿不委屈。”君正皓凑到了白芸宁身前,伸手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笑着对她提议。
“如何?”抬起一双晶亮的眸子,白芸宁一脸期待的看向君正皓,希望他能够趁着还没去打仗之前,帮自己还好好的收拾一下皇后,趁机扳回一局。
可是下一秒,她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只见君正皓已经爬到了床上,和自己四目相对。
呼吸之间,两个人都已经开始交换空气了,他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在御书房待久了得原因,带着一种好闻的熏香味道。
看着君正皓靠近的眉眼,白芸宁有些不自觉的
咽了咽口水,迟疑的开口问道:“王爷,你这是要做什么,怎么忽然离臣女这么近?”
“既然你觉得这个罪名甚是委屈,咱们便趁机做实了便是,这样的话,你可还觉得委屈?嗯!”君正皓低沉的嗓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字更是从胸腔中发出来的一般,低沉带着磁性,让白芸宁的小脸顿时红透了,伸出一只手推了推君正皓。
“王爷请自重!”
却不想自己的小手被君正皓给拉住,顺手揣进了怀里,还一副心疼的模样:
“你的手有伤,脱衣服这种粗活还是本王自己来吧!”
说罢,便扯开了自己的外袍,随手搭在了床边,吓得白芸宁急忙闭上眼睛,心中暗骂:“法克,姐姐我是推你,不是要给你脱衣服的好不好!”
奈何,因为自己有伤在身,也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君正皓在自己跟前放肆,当君正皓温热的唇印上她额头的时候,白芸宁觉得自己脑袋里轰隆一下子,立刻一片漆黑。
君正皓将她缓缓地放在床上躺平,伸手放下了床边的纱帐,两个人交叠的身体若隐若现,乍然看去,甚是香艳。
端着酒水的宫女进来看到了这一幕,急忙端着托盘低头退了出去,无声的关好了门。
在失去意识以前,白芸宁心中还在叹息:被人撩的感觉还真是有点招架不住啊!
第二天一大早,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侧立左右,一脸沉静严肃的垂手站立。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一脸的忧虑神态,拿着手中的奏折看向朝中大臣们,道:
“昨日本王收到了边关急报,战事吃紧,所以朕决定派三王爷君正皓,遣兵马十万前往边关率众杀敌,众卿可有异议?”
大臣们听了皇上的圣意,急忙上前去拍皇上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