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宫中的规矩,手持宫令者,可以自由出入宫中,无需对谁报备,就算是马车也无需下马,得特赦可以乘车马入宫。
“原来是有皇上宫令,末将等失礼了,这位贵人请吧。”
他们长年累月的在这里守卫皇宫,可是这宫令
却并不多见,但凡是拿着宫令进宫的,都是皇上跟前极其受宠的人,他们一个个可都是得罪不起的,只能赶紧放行。
见一枚金牌就能够让这些门口的人侍卫们让路,呼延敏儿立刻来了精神,笑嘻嘻的收起了宫令,又一次钻进了马车里。
车夫也心中意外,不知道自家王爷,让自己护送的到底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居然能够凭着一枚金牌,自由的出入皇宫,绝对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马车再次运行起来,呼延敏儿把玩着手里的金牌,好奇的抬起眼睛看向白芸宁:“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有皇上钦赐的宫令,还能够如此自在的在宫中行走,该不会你是皇后吧?”
“皇上没有立后。”
白芸宁依然保持着窝在棉被中的姿势,伸出一只手抢回了宫令,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身上,才对好奇的呼延敏儿解释:
“我也是第一次用,却没有想到,这玩意儿居
然这么给力。”
“给力!给力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白芸宁忽然说的这个词语,呼延敏儿一脸的好奇,想要追问更多,可是白芸宁却一副根本就不想理她的样子,闭上眼睛开始养起神来。
又走了一阵子,前面带路的侍卫才开口问道:“现在已经进了宫里的三重门,不知道这位贵人,是要到哪里去?”
白芸宁听了,直起身子,对呼延敏儿道:“告诉他去春华宫。”
“您是要去春华宫?”对方听了呼延敏儿替白芸宁说出了目的地,不由得一愣,对于这个地方,他们都是清楚的,皇上指婚的皇妃曾经住在那里,敢情这个人是来找皇上的。
于是这个引路人便对着马车夫说了几句,然后才扬声说道:“这位贵人,按照宫里的规矩,进了三重门,就要下马以步辇代轿子了,烦请贵人下车。”
白芸宁也算是在宫中住了许久,自然十分的清
楚宫中规矩,若是不肯下车闹大了,必然会惊动君正皓,便示意呼延敏儿过来帮忙,扶着自己走下来马车。
原本引路人以为,这位贵人是个什么人物,却被呼延敏儿扶下了马车的大粽子给吓了一跳,顿时瞪着眼睛仔细看,想要看看这位到底是谁。
可惜,这棉被撤下去以后,此人依然披着一个巨大的斗篷,遮住了一张脸,而且这个人似乎故意的躲着别人的视线似的,还低垂着头,完全一副故意遮掩的模样,他这个角度看上去,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呼延敏儿扶着白芸宁站稳,这才转头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车夫:
“这位大哥,谢谢你们一路护送我们姐妹两个来京城,这些就当我请大家喝酒了,回头也要替我们谢谢其他的兄弟,至于王爷那边,也请代为感谢了!”
原来当时,白芸宁和呼延敏儿,因为刺客的追杀走散,一时之间联系不少,幸好有南湘帮忙,玉王
爷派人寻到了呼延敏儿,顺便照顾白芸宁受伤的身体,亲子选派了一队侍卫,将她们送进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