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师父的功力,应该不难应付的,为何竟然让君老头伤的这么厉害,君老头这是怎么了?”
白芸宁皱起了眉头,单单从君献之的气色来看,似乎一夜之间便换了一个人一般,虽然还是他的模样,但是却总让人觉得十分的陌生。
“这事情都怪我,光是顾着应付那些黑衣人了,却忘记了保护君老头对的安全。”
药王郁闷的叹了一口气,把君献之遇刺的责任,全都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听了他的这话,白芸宁也不忍心责怪,归根结底事情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坚持,让师父他们去养心殿,或许也不会有此横祸。
“都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们到养心殿去,或许昨夜我若是不睡的话,咱们把酒言欢到天明,也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自责过了以后,白芸宁才轻轻的抬起了自己的眼睛,带着一副疑惑地神色:“齐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毕竟对于白芸宁来说,药王和耶律齐之间,原本就应该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共处一室,实在是奇怪的很。
见白芸宁注意到了自己,而且还把话题主动的牵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耶律齐也不好继续在旁边当旁观者,只好站出来,十分主动的对白芸宁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白姑娘不要误会,我也是昨夜送敏儿回去的时候,在半路上遇到了有人打斗,见一群人身份十分可疑的人物,居然在围攻药王前辈,便只好出手帮忙,却没有想到还是被刺客钻了空子,让君前辈中了对方的毒针。”
当白芸宁听到了毒针两个字,顿时就来了精神,一双眉头更是皱的紧了许多,哑然的转头看向了药王:
“我说君老头的脸色,怎么看起来黑了不少,原来
是中毒了,师父你可给他看过了,伤的厉不厉害,到底是什么毒呢?”
白芸宁正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毒,所以对于中毒都十分敏感,因此知道君献之也中毒这件事,反应很大。
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样子,药王只好微笑着摇摇头:“宁儿你先不要紧张,虽然君老头被毒针所伤,但是却并不厉害,再说我也已经帮他处理过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可知道是什么毒,是否致命?”
越想,白芸宁便越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蹊跷,好端端的为何有人总是和君献之过不去,若是对方单纯的觊觎皇位的话,现在君献之早就已经不是皇帝了,目标应该是君正皓才对。
“这毒倒也并不罕见,也不致命,只是会让人精神混乱,造成失忆的症状。”
药王捻着自己的胡子,耐心的回答这个问题,心中却也奇怪起来,既然对方的目标是君献之,为何却又不肯直接索命,反而是接连的恐吓和下药呢,难道这次的人,和上次并不是同一伙?
带着这样的疑惑,药王不由得朝着床上的君献之看了一眼,他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不明白,对方处心积虑的
这么做,目的到底是是什么?
而实际上,不光药王奇怪,白芸宁也是好奇的,原本以为对方下了什么不得了的毒药,却没曾想居然是会让人思绪混乱的药,这倒是让人很难揣测目的。
“难道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夺权?”
白芸宁不由得自言自语一句,可是很快就摇头否决了,现在君正皓不在宫里,而对方偏偏趁着这个时候下手,只能说明,君献之很可能对于对方来说,可能还有什么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