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定当尽力而为,为父皇解忧。”
君献之等得,便是君正皓的这个回答,因此听了他的话之后,脸上立刻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
看着君献之脸上的表情,君正皓在忽然之间,有了一种自己上当的错觉,可是这个时候后悔似乎已经来不及,毕竟自己都已经答应了父皇。
于是他便只好对君献之问道:
“是,父皇请讲。”
君献之笑嘻嘻道:
“现在这里是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解决了,国师也死了,而且宇儿也是罪有应得,一切都真相大白,你身上的那些误会也解除了,宁儿,那边的事情,慢慢的百姓们也都会接受。”
听着君献之跟自己说当前的情况,君正皓总是心中有一丝不太好的预感,感觉父皇似乎要对自自己托付什么,不由抬起头来,诧异的看了君献之一眼。
看着君正皓疑惑的眼神,君献之不免心中暗笑,自己给他挖的这个坑,看来今天他已经一脚踩进来了,倒也不再继续顾左右言他,而是直接哈哈一笑:
“既然你应该都已经猜到了,父皇便不再隐瞒,父
皇要你帮忙的事情,就是这江山交给你来打理。”
“父皇,这万万不可,儿臣可是要前去征战沙场,朝中必须要有人坐镇才行,皇位怎么可以托付到儿臣身上,还请父皇恢复自己的身份!”
谁知道君献之,对于君正皓的这番说辞,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笑着摆了摆手:
“罢了,那些权位之争,父皇原本就已经厌倦,而且,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朕已经死了,是被国师给害死的,若是父皇在坦白自己身份的话,只怕到时候连国师的身上的那些罪名,都会引起天下人的怀疑,这岂不是对你不利?”
对于这一点,君正皓之前到倒不是没有想过,可是现在听到君献之的提醒之后,顿时陷入了沉默当中。
见君正皓陷入了沉默,知道他也在思考这些问题,君献之于是便往前走了两步,索性坐在了池溏边,回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君正皓,对他说道:
“这三年多的时间,我在不归谷里已经习惯了,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怎么可能会适应被皇权束缚的日子呢?所以现在打算,将皇位交到你的手上,真也就彻底的放心了。”
原本还想再劝劝父皇的,可是见他态度坚决,君正
皓知道,此时似乎也并不是争执的时候,便默然不再反驳,不过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终于缓缓地开口:
“不知道接下来,父皇有何打算?”
君献之皱着眉头想了想,看着满池的荷叶缓缓道:
“我还有什么打算?当然是去四处走走看看,看看我治理这么多年的大好河山,可真的如同,我心中的那番模样。”
白芸宁见君正皓和君献之,两个人离开之后,非常好奇他们之间会谈些什么,可是碍于自己的腿脚受了伤,又行动不便,只能躺在贵妃椅上继续嗑着她的瓜子。
恰好这个时候,香罗带着一个人从外面进来,让她立刻来了兴趣:
“香罗,你这是带谁来了?”
香罗一抬头,见白芸宁正坐在大厅当中,赶紧对她行礼:
“小姐,敏儿郡主求见。”